“喂,媽,恩,找到她了,正在我旁邊.”靖把電話隨意的遞給安琪,”我媽找你!”
安琪誠惶誠恐的把電話貼在耳邊,好像很久沒有和蘇說過話了,乍一開口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喂,蘇!”
遠洋那邊的蘇聽到安琪的聲音後瞬間喉嚨浸潤,忍不住喜極而泣,全身忍不住地振顫,泣不成聲地開口”安琪,安琪.”
安琪也感染的模糊了雙眼,抽泣著出聲”我在!蘇,我很好。”
蘇忙不迭擦著眼淚,接口說“好就好,等放了寒假早點回家,我和你did等你回來。”蘇沉默了片刻,繼續說“你did身體每以前好了,每次都會有意無意的念叨著你,放了假就和靖一起回家吧!”
安琪沉吟下,怯怯的問“did生病了嗎?”
蘇有意的瞬間情緒化為明朗,“你did身體好著呢?吃麻麻香,身體棒棒,嗬嗬。”頓了一下,認真地說“就是前幾天著涼了,沒事的,你放心。”
“嗯,蘇,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哦!”
“好,聽靖說你們現在在澳門吧,要靖帶你多出去玩玩。”
“嗯!”安琪詭譎的掃了一眼靖,掛斷電話,送出手機“嗯,給你,蘇交待了要你帶我出去玩的!”
靖收下手機,“還拿我媽的話要挾我啊!”伸出一陽指點她的頭,歎息說“你啊!還是長不大!”
安琪撇嘴扭過頭,瞪著眼說“你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老是欺負我。”
靖幹脆提起她的耳朵,半吊著,威脅著說“你說什麼?”
“哎喲!君子動手不動口,你這個偽君子。”說罷拳打腳踢。
靖沒有加重在她耳朵上的力道,一隻手借住了她迎麵而來的太極拳,後又似有先見之明一樣躲過了偷襲而來的旋風腿,這才加大力氣,讓她無暇攻擊,揪得她哇哇大叫。
靖還恨鐵不成鋼的教訓到“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點花拳繡腳阿,看來真沒用功學習。”
安琪費力扯下耳朵上的手,後退一步,一個踉蹌向後傾,靖手疾眼快的借住她的身子,四目相對,氣體在幾寸之間均勻流動,時間就像定格了一樣。
“啪”門虛掩著,比伯莽撞的撞開門,渲和貝爾眼光灼熱的跟在身後,正恰看見靖擁著安琪的腰相對著。
“喲,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啊!”比伯很有深意的對靖擠眉弄眼。
靖無視他,局促的鬆開雙手。
安琪也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轉過身來。
靖悠閑的坐下來,慵懶的問“集體出動了,去哪兒玩啊!”
比伯三步當兩步跨,很是佩服,他總是能在一眼內猜出他的心思,“嗬嗬,好不容易大家都有時間一起出去玩玩麻!”
靖雙手一攤,“好,去樓下酒吧!”走過比伯身側的時候,用隻有他聽得到的聲音呢喃“想玩?沒那麼容易,準備好,要開工了!”
安琪不滿意的撅嘴,太沒新意了,又去酒吧!心裏抵觸著外出。
靖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不及她開口拒絕就自然的摟過她的腰,在渲和貝爾的灼灼目光下踱出去。
雖然老大不情願,安琪還是跟著下樓,渲和貝爾的醋意呼之欲出,靖卻置若罔聞,像是在故意招搖一樣低頭在她耳邊低語,讓外人看起來很親密。雖然以前和靖之間的親密動作也不少,但那僅存在兩個人之間,而這就像是賣弄一樣曬給別人看。這讓安琪很不自在。
與之前不同,這間酒吧寬闊,人員寥寥無幾,偶爾幾人也是竊竊私語,裝修是很有氣氛的淡黃色,暗淡的燈光打下來,也不覺昏暗,隻覺增強了浪漫情調。低沉的鋼琴曲縈繞在耳邊,像是情人間的對話,麻麻酥酥,卻也恬適。調酒師低頭擦拭著透明反光的玻璃杯,嫻靜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