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眼珠一轉,忽然想起了,上次帶著劉小蘭上山的時候,講故事的情景。

那時候的簫默還在,有點傻,有點憨,還有點呆。

想著,小小的唇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搜索著他們之間,並不太多的回憶,忽然,她有點迷茫了,他們之間,真的算是愛情嗎?

那個時候的她,隻想著,如果女人的一生,必須要經曆嫁人,生子,才算是完整。那簫默正好符合她心裏丈夫的標準。

後來呢?後來,漸漸的,她每次想起的時候,都感覺甜甜的,像吃了蜜糖一樣。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愛的感覺。

但,簫默是她以後相伴一生的人,這一點,她很確信,也很堅定。

“你笑什麼呢?”

君心疑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小收起彎著的唇角,淡定的撇撇嘴:“我哪有笑,我在想著給你講個什麼故事好呢?”

“講故事?這個好,這個好,快講!”君心不疑有他,拍掌叫好。

小小額頭劃過一排黑線,講什麼?

她本來想講笑話的,但是,現代的笑話,你聽的懂嗎?

鬼故事嗎?一看這姑娘嬌柔嬌柔的,嚇壞了怎麼辦?

“咳咳......鬼故事,你能聽嗎?”小小思索半晌,決定還是問一問的好。

君心擰眉,想了一會兒,道:“我沒聽過,要不,你講講看?”

“算了,我還是給你講個笑話吧,我怕鬼故事把你嚇壞,那就不好了。”良久,小小才確定的開口。

君心也不挑剔,點點頭同意。

“村子裏有一個人,眼神不太好。買了一瓶藥水回來抹,抹完之後,再睜眼的時候,什麼都看不到了。然後他就大喊:完了,買到假藥了,我瞎了!”

君心頭一次聽笑話,還沒聽出笑點在哪裏,她擰眉問了一句:“那眼瞎了怎麼辦?”

小小沒回答她的問題,繼續講道:“他爹點著蠟燭衝進屋子,罵道:你個傻孩子,越活越回去了,夜裏不知道點燈,瞎喊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小,你這笑話太好笑了!”

小小默默的翻個白眼,這就好笑了?

其實,好笑的都有點黃,她還不是怕這姑娘接受不了。

就說那個,叫做執著的笑話吧。

話說,一個男人牽著一隻駱駝走在沙漠裏,走了幾天之後,他忽然就想那什麼了,然而,沙漠裏又沒有女人,這怎麼辦呢?

他想了想,靈光一閃,就想到了這駱駝是母的呀!

然後,他就對著駱駝的屁股比了比,發現駱駝太高,怎麼辦呢?這人就開始堆沙子,堆得老高,能讓他站上去,並且,流沙不會下落的地步。

堆好之後,這人就站了上去,但是,這時候的駱駝往前走了幾步。

怎麼辦呢?

這人就又開始堆,氣人的是,他每每堆好一堆的時候,駱駝就往前走幾步。

這人也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他就一直堆,駱駝就跟和他作對似得,就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