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戌怒吼聲剛落下,他周身就覆蓋了一道白光,牢牢的將他包裹在其中,使其即便是攻擊南澗轍的時候,身體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
顯然,南澗轍的行為激怒了玄子戌,且不說他對秋莫離有沒有感情,光是秋莫離現在還是他的夫人這一條,南澗轍就不該染指。
更可惡的是那個女人,居然不知道拒絕,還要殺自己。
殺自己?等等,秋莫離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才對,像是意識到什麼一般,玄子戌看了看秋莫離,那個原本喜歡用不屑眼神看自己的人,此刻眼底一片平靜,就像失去生命的瓷娃娃一般,雖然臉上比起瓷娃娃多了些甜膩的笑。
“秋……”
玄子戌話才出口,秋莫離就攻了上來,招招都是衝著玄子戌的要害而來。
此刻秋莫離已經完全失去了心智,她心中隻有一個思想,那便是殺了眼前的人。
用手中的這把匕首。
“秋莫離,你給我醒過來,你不是不喜歡被人控製的感覺嗎?趕快給我醒過來。”在躲開秋莫離一個提腿之後,玄子戌敏捷的用身體牽製住了秋莫離身體,他伸出右手,然後將右手緊緊的橫壓住秋莫離不停揮舞的雙手,這才讓秋莫離安靜了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玄子戌朝一旁看熱鬧的南澗轍說道。“南澗轍,你對她做了什麼?”
“東陌的攝魂術,對付將軍夫人這一招,雖然是新創的,可是效果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怎麼將軍也想試一試?”
“南澗轍。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她什麼都不知道,你何必對她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還……”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玄子戌隻覺得隱藏在體內的怒氣愈發的強盛了,南澗轍這個行為,無疑是在和自己宣戰。
“說到下三濫邪王庶妃。有你玄子戌卑鄙嗎?說什麼喜歡青樓的妓.子。還不是利用她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以為本王不知道是你派翠紅樓那個賤人殺了秋南?”
今日的章王是憤怒的。以往,就算不喜玄子戌,他也隻會在一旁用犀利的言語攻擊一下玄子戌。絕不會動手,可玄子戌居然敢動他的棋子,秋南死了,他積累多年的勢力一下子就散去了兩成。這讓他怎麼不氣,怎麼不恨。一想到自己居然被玄子戌和那個賤人耍了,他就想剝了玄子戌的皮。
“殺秋南不是本將軍的主意。”雖然不喜章王,但玄子戌還是需要澄清,他要的從來都隻是兵符。而不是秋南的命。
“玄子戌,你以為你說這些我會信?你以為牽製住秋莫離你就贏了?”南澗轍冷笑著朝玄子戌道。“那接下來我們就看看,將軍大人究竟是對秋南的女兒毫無感情。還是口是心非。”
今日,南澗轍早就是有備而來。等他說完這番話,他大手朝身後一揮,原地就出現了六個黑衣人,將玄子戌和秋莫離團團圍住,準確的講,是將玄子戌團團圍住,這個時候,秋莫離是章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