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我知道你極好女色,你已經納了八房妻妾,竟然還要染指我的女人,原本我是不信別人的風言風語的,但是你身上的味道是騙不了我的。”原本已經精疲力竭的佟一州竟然猶如一隻受傷的猛獸,一劍洞穿了他義父的心窩。
聽了佟一州的咆哮之後,佟老爺似乎得到了某種解脫而軟軟倒下,最後漸漸失去了生機。
佟一州隻是冷漠地看了一眼死去的義父,隨後將他腰間的納寶囊取下,再從裏麵取出了一個精致的令牌,一抹殺意隨後從他的雙目之中顯露了出來:“九排村!我要讓你從此消失。”
佟一州拿著令牌風風火火準備出府,但是他看到義父的房間那昏暗的燈光之中竟然影影綽綽,有人在義父的房間裏麵走動。
“吱呀!”
佟一州破門而入,將裏麵的人嚇了一跳,驚呼之聲隨後傳來:“你……你到底是誰?相公?你是一州,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很驚訝是不是?我回來攪了你的好事!”佟一州沉聲喝道。
“相公,你說什麼呀?我是過來幫老爺收拾房間的。”俏婦人答道。
“好!大半夜跑來收拾房間!收拾得好!你不是說我不行嗎?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看,你相公我到底有多厲害!”佟一州麵目猙獰地將聲音壓得很低。
接著一陣衣裳被撕裂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女人的慘哼之聲接著傳來……
不久之後,佟一州的的沉哼之聲傳來了……一次,兩次,當佟一州的沉哼之聲第五次傳來之後,他的沉哼之聲隨後變成了殺豬一般的慘叫之聲。
房間之中慘叫的佟一州覺得自己的視野之中的景物竟然變成了一片紅色,血一般的紅色!他的七竅接著竟然有鮮血不斷噴出,他的身體不斷抽搐著最後趴在床榻之上。
一道身影此時飛掠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叼起那個佟老爺的納寶囊,隨後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之中。
煙翠湖的清晨雖然和往日一樣陽光明媚,但是九排村的村民發現佟一州竟然掙脫了鐵鏈逃走了,那六具護衛的屍體竟然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大家頓時無比擔憂起來。
有的甚至想帶領家小開始遠走他鄉,才能逃過佟一周的魔掌。不過絕世好鳥恰好此時趕到,它那幼稚的童音再次在湖岸邊響起:“各位鄉親不必擔心,那佟老鬼不可能再回來了,昨天的事情,大家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你們現在該捕魚的捕魚去。”
“就你一隻小鳥在這裏胡說,誰信你呀?”
“這可是全村人的身家性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眾村民一陣數落,絕世好鳥有口難辯。
此時,一葉扁舟由遠而近,在湖邊停泊下來,周道從漁船上走下來欲對眾村民說話。但是一陣叮當叮當的馬鈴聲隨後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視野裏,兩匹駿馬奔騰而揚起的沙塵不斷向九排村飄近。
全村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鴉雀無聲地看著兩突然出現的兩匹駿馬。
“咦!你們都知道我們要來的嗎?這不都在列隊迎接呢,太隆重了,嘿嘿嘿嘿!”駿馬之上一名虯須修行者對著眾村民眉開眼笑。
“兩位上仙駕臨敝村,我等無比榮幸!”村長從二人的穿著上判斷的出,來者應該是修行者,於是越眾而出躬身行禮道。
“你應該就是此村能說得上話的人了吧,我們到此事要跟你商量。”一名清瘦的修行者說道。
“上仙但請吩咐,隻要老朽力所能及之事,必定竭盡所能。”村長答道。
“話說得倒是好聽,你就不怕我們所說隻是對你來說很好辦,但是卻不容易辦到呢?”清瘦修行者說道。
“這……上仙您就別在打啞謎了。”村長畢恭畢敬。
“你們村這塊土地被我們師父一浪散人看上了,要在這裏開山立派,你們最好趁早搬走,免得掃了我們師父的雅興。”其中虯須修行者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