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乃文跟楊成隨後便端著大酒杯找一處坐了下去,許乃文饒有興趣地問這楊成一些關於夜場的規矩,楊成每個星期基本都有個三四天要泡在這裏,他對夜場裏的門門道道摸的比誰都清楚。尤其是關於紅橋這一帶的情況。
楊成尋望一圈,然後看到了那個白領美女,輕聲一笑,道:“看到剛剛那個對你感興趣的白領沒?她一直在那裏攪拌著咖啡,糖包放在旁邊,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許乃文頓時恍然,笑道:“她是要找男人?”
“嗯。”楊成點點頭,“想不想去試試看?你隻要走過去將糖包撕開倒進她的咖啡裏,如果她現在還願意跟你出去的話,她會起身跟你走,如果不樂意那她會繼續攪拌咖啡。”
許乃文怔了怔,木訥道:“這個意思是不是再說,哥哥,我下麵好多水,需要人來趟一趟渾水,你要來嗎?”
“靠,你丫有才!”楊成朝他豎起了大拇指,“我都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哈哈!”
許乃文:“……”
隨後,楊成又為許乃文解釋了一下其他的情況,除了想找1夜情,有經驗的人一般是點雞尾酒或果汁外,還有其他的一些隱藏的規則。譬如在右手的小指戴一枚戒指,火機壓在紅色煙盒下,多點些檸檬果汁的,這個人八九不離十就是個鴨子;中指戴戒指的,常穿一些鬆垮服飾運動跑鞋,點啤酒的人,大多是夜場中的藥販子,不過夜場中販賣的價格相對要高一點,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購買。
許乃文的目光不時地朝那個白領美女處瞥望,一個中年男人走過去為她倒了糖包卻被她給拒絕了,許乃文心裏麵頓時有股衝動湧了上來,都市白領的韻味十足,比起那些小丫頭來更能讓人產生無限的欲望,身下的火熱讓他有走過去試一試地想法,可是他卻有這個心卻沒這個膽子,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來夜場,而且這樣刺激的事情他也從未嚐試過,卻不像楊成那般老練。
“媽的!”楊成將酒杯砸在桌子上,雙眼怒視著不遠處,寒光直冒。
許乃文不由尋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當他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心中不由一突,立即拉住了站起身的楊成坐了下去,勸解道:“算了,這樣的女人你在意她幹什麼?今天跟你睡,明天就跟別人睡,完全就是為了錢而活著的,有什麼鳥意思呢?別把她放在心上,我們喝酒!”
“操她媽!”楊成憤憤罵道。
許乃文看到的那個女人,腰肢曼妙地搖擺著,一個中年男子的大手輕撫在她的臀部上朝一個角落處走,兩個人親密的有說有笑。而這個女人許乃文也很熟悉,以前經常在公司裏見到,她就是楊成今天剛剛分掉的前女友,隻是沒想到今天剛分手,她就搭上一個看起來似乎很有錢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長的完全就是歪瓜裂棗的模樣,不圖他的錢,難道她還圖他的身體不成?
看到這一幕,許乃文心裏就知道今天看來要有事情要發生了,不得不按捺住楊成,別看他平時有說有笑的,遇到這種事情誰都會有肝火,尤其是感覺到自己一個大男人被個婊子玩弄的時候,那個心態幾乎要瀕臨BT的邊緣了。
“咕嚕嚕!”楊成一股腦地灌著啤酒,酒水從嘴角兩旁溢出來,灑落在他的身上。
作為兄弟,在這個時候許乃文知道自己不該上去勸他,勸也勸不住,反而可能更加會引動他的怒氣,要是這家夥直接衝過去甩那個女人一個耳刮子,今天這事就要鬧大了,這裏是夜場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酒,操你媽,沒聽見啊?老子要酒!”楊成雙眼布滿了血絲,朝著服務員大聲呼喝著,這一聲飆出去,酒吧裏的人全部朝他看來。現在在酒吧中的人還並不是很多,舞場都沒有開,而楊成這一嗓子好像就是喊給那個女人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