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強伸出左手握拳後張開,他對自己的力量從來就沒有質疑過,這一次他卻感覺到了一份與眾不同的感覺,劉明的話語現在還縈繞在他的耳畔,可是他又如何知道朱強沒有使出全力呢?雙手負後握在一起,朱強的嘴上掠起一絲富含深意的笑容,淡淡說道:“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年青人。”
蕭老笑著轉過身走開,“這下我可就放心咯!”
蕭氏集團外,馬路中奔馳的一輛出租車內。
許乃文坐在後麵皺起眉頭,不斷地吸著涼氣,扒開自己的領口朝裏麵一看,媽的,胸口那一塊全部淤青了,甚至於還有一部分地方出現了血絲,那個叫做朱強的混蛋居然下手這麼狠,那幾掌拍打在自己的身上雖然感覺到是那麼的綿薄無力,可是帶來的痛感卻要比其他人帶來的更加重。
“嘶~”許乃文試圖用手去揉一下胸口,輕輕一碰就是火辣辣燒痛的感覺。
過了不久後,出租車停了下來,許乃文也到達了目的地,付了車費後他皺著眉朝小區內走去,掏出手機撥通楊成的電話,不久後接通了,“喂!楊成,你個鳥人在不在家的?我到你家裏住兩天,少廢話了,準備點跌打酒給我。”
聽到楊成的回話後,許乃文翻了翻白眼,驚疑道:“沒有?那算了,紫藥水總有吧?我靠,你家怎麼什麼都沒有?”
楊成鬱悶道:“大哥,你是怎麼了?要那些東西幹什麼,我家又不是開藥店的!”
“好了,我到了,到樓上再說。”許乃文掛斷了電話來到這幢樓前,在防盜門前按了“0606”幾個數字,隨即喇叭裏就響起了門鈴聲,房門打開後許乃文上了電梯到了六樓。電梯門剛打開就看到了嘴裏叼著牙刷的楊成,“快進來啊,老子還在刷牙呢!”
白沫飛濺。
許乃文避讓開他朝房裏走,換上涼拖看到桌子上擺放著小半瓶的“洋河藍色經典”,他拎著就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楊成涑完嘴後走了出來,拿著毛巾邊擦著臉邊盯著許乃文瞧著,瞳孔急驟睜大,急匆匆地奔到了他的身前,罵咧道:“媽的,你這是怎麼了?被誰給打的?操!”
眉頭深鎖,許乃文直接用白酒朝自己的身上擦,那一陣火辣燒痛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在撓著一樣,可是他卻又不能用手去抓。
“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早上你跑去打架了?”楊成的聲音越來越高。
許乃文沒有理會他,脫下T恤擦了擦流淌下來的酒水,長長地呼出口氣,凝目說道:“今天遇到高手了,奶奶的,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清楚,那個家夥真的很牛逼,老子被他打成這樣卻連他的衣服都沒碰到,想想就他媽的憋屈!”
楊成一怔,蹲下身子愣愣地盯著許乃文,“到底怎麼回事?”
許乃文朝著他輕然擺手,告訴楊成讓自己先休息一下再跟他說這件事情。開始,許乃文躺下身子卻猛然發現身體拉長後身上更加疼痛,於是不得不在身後墊上靠墊半倚在那裏休息,稍微緩了一段時間後,身上的痛楚居然就沒有先前那般強烈了。許乃文知道這不是因為那洋河酒的原因,而是那一副眼鏡的秘密能力。
看著楊成,許乃文很想朝他詢問一下那副黑框眼鏡的事情,可是卻又有些顧忌,腦子裏思緒萬千,思量了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楊成,你給我的那副眼鏡是怎麼回事?”
楊成坐到他的身邊,側過頭頂著他的胸口打量著,“什麼怎麼回事?地攤貨,買著玩的。”
許乃文不由一怔,繼續追問下去,楊成才道出了這幅眼鏡的來曆,不過他卻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隻記得是在步行街的街尾從一個老頭子的手裏買下來的。
說完之後,楊成狐疑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許乃文雙眼一亮,驚訝道:“嗨,那個老頭有沒有給你什麼《如來神掌》之類的武功秘笈?”
“靠!”楊成白眼一翻,伸起手想要敲許乃文一下,看到他那一身傷又悻悻地縮了回去,“你小子以為是《功夫》裏的啊?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那個眼鏡有什麼問題麼?算了吧,就十來塊錢,壞了就壞了,哥馬上給你副好的。”
許乃文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到楊成家就跟到了自己家沒什麼差別,在大學的時候他就經常來他家裏住,楊父楊母對他也格外的照顧,他現在這份男護的工作還是楊成的父親托人安排的。在楊成家裏休息了一天多的時間,胸口卻也不像先前那樣疼痛了。許乃文猜想這應該和那個“身體機能強化”有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