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sh，你是在寒磣我嗎？這小學生都會。”林月汐白了喬陽一眼，不過被眼鏡擋著，也看不分明。
“魚餌。”
“bait。”
“三文魚。”
“salmon，這個詞超綱了！我抗議！”
“抗議無效，上次跟你複習過的，下一個單詞，魚竿！”
“fishing rod。”
……
“他們倆感情真好。”商秋悄悄跟趙媛媛嚼耳朵。
“是啊。上次就是喬陽幫我問林月汐借到了《幻城》。”趙媛媛壓低著聲音回道。
“《幻城》跟clamp大媽團的漫畫《聖傳》有點像。”
“對啊，聽說像我才特別想看，畢竟不喜歡clamp大媽的畫風，現在可以直接看到類似的同人本子，開心。”
……
“林月汐，你想考哪個高中？”喬陽突然停止問英文單詞，仿佛隨意地問道。
“當然是榴城一中了。”林月汐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你就沒想過，我是說，你就沒想過，去參加數學競賽，然後以競賽成績去省裏的全國重點中學讀？”喬陽的垂下眼睫，輕輕問道。
“沒有，我就是數學考試成績還可以，競賽，我去年參加過，也隻不過拿了一個全國二等獎，複賽三道大題我沒有一道解出來了，隻是寫了一些我推算的過程。”林月汐沉默了一會，“能上榴城一中我就很開心了，省裏的學校我從沒想過。”
“這樣啊。”喬陽微微一笑，看著湖裏的水，不再說話了。
“喬陽，你想去省裏的那個江城高中？聽說你拿過全國英語競賽一等獎，是有入學資格的。”趙媛媛像是聽到什麼令她興奮的事，“我也想去，我準備明年春天去參加江城高中的自主招生考試，聽說那個學校是雙休日，假期也不補課，升學率還特別高。”
“什麼，居然有這麼好的學校！”陳嘟嘟本來在喂魚，一聽這話也來勁了，“啊！我也想去，高中雙休日簡直難得，初三補課單休我已經受夠了。”
“陳嘟嘟你要去找虐嗎，江城高中集中了省裏最好的一批資優生，你去壓力會很大的。”安舒撫著額頭，有些無力，“何況江城高中的自主招生考試很難通過，去年學校去考的也就過了三個。”
“安舒，你也會覺得考試難嗎？”商秋難得地開口了，畢竟年級第一居然會說考試難，太難得了。
“我還不知道你？你不就怕去江城高中當不了年級第一嗎。”陳嘟嘟被掃了興，忍不住刺了安舒一句。不過她天生粗線條，沒多久又愉快地喂魚去了。
安舒沒說話，瞟了喬陽一眼，又瞟了林月汐一眼，最後默默地看著陳嘟嘟，把手裏剩下的魚食都放在林嘟嘟手邊。
一時之間，遊船上有些靜。
“明年，要不我們六個都去考考試試？”林月汐試探著說了一句。
“好。”喬陽說。
“我同意。”趙媛媛說。
“你們去，我就去。”商秋也表示讚同。
“月汐我們五個去就好了，不帶安舒。”林嘟嘟賭氣道。
“我沒意見，你們帶不帶我都行。”安舒笑笑。
“那，就這麼說定了！”林月汐伸出手掌做了一個“fghting”的起手式。
剩下的五個手掌一個一個疊起，這，就是屬於少年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