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學校，你們咋找這來了？過了吧，我？”
陳飛揚看到昨那警察就頭腦仁疼，抱怨完再看向武後邊，嘴巴一咧：“呀，漂亮的女警察，你好，我叫陳飛揚。”
著揮手和葉限打招呼。
葉限翻翻眼睛，心道這還是個自來熟。
“陳飛揚，你不是本地人？”
武開門見山。
“咦，滬城這麼大，難道各個都本地人？”
“你自己在醫專讀書我還真以為你在滬城很久了，我看了你資料，你是一個月前才轉到醫專夜間部的，這明你隻不過是個醫專夜間部的學生，那麼你怎麼可能晚上還去夜校兼職做老師？”
武緊緊地盯著陳飛揚的眼睛，看他還有什麼話。
“俺轉學過來都不成啊，我你們滬城這都什麼思想啊？”陳飛揚大嗓門一喊有人就朝這邊看。
“轉學沒問題，可是昨那倆死者都是一個月前來滬城的，你也是一個多月前轉學來的，你不覺得太湊巧了嗎？”
武臉繃得緊緊地，他現在心裏窩火：媽蛋，我一定被這子騙了！
陳飛揚歎息：“警官先生，昨你就叫人抓我，今兒大中午的又扯這個，你是不是找不到凶手就亂咬一氣想把俺這外鄉人抓了去冒功啊。反正進去了，嚴刑拷打一陣，屈打成招唄。”
一直在觀察的葉限問：“陳飛揚，聽你膽子夠大，撿到斷手還能撿到個人頭。”
“嘿，姐，你就別埋汰我了，俺這都夠倒黴的，好好走路上別人頂踩個狗屎哇，看俺，多玍古啊，直接踩人頭，就這倒黴蛋的德行，這警官還懷疑俺殺人，地良心，俺比竇娥還冤呢。這叫啥來著，對，殺良冒功！”
葉限笑一下：“是啊，你好可憐，怎麼這些事都被你攤上了呢。”
“可不咋地，俺找誰理啊？”
陳飛揚頗有知音之感。
葉限對他勾勾手：“來，我們到這邊談話。”
陳飛揚笑了：“艾瑪呀，俺骨頭都要酥了，漂亮姐叫我呢。”
武瞪他一眼，看著他得意洋洋地跟著葉限走到一邊。
葉限冷笑：“你編的不錯啊，騷狐狸。”
陳飛揚一愣：“嗨，漂亮姐可不都是狐狸精，俺看姐就不是啊。這大大方方的，多俊。”
“別給我故意打岔，你當我還看不出你的底細，吧，你從長白山跑這幹嘛來了？”
葉限冷冷地盯著他，眼睛裏像是有刀子，嗖嗖嗖，直紮人腦門。
武跟過來一聽什麼狐狸精之類的話，眼睛就直奔葉限而去，葉限都想拎著他衣領子問：看個屁啊，你見過這麼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入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狐狸精嗎？
她瞪了武一眼指著陳飛揚道：“我可以確定，這家夥不是人，是一隻有些道行的狐狸精，還是長白山來的。”
武伸手就摸向腰間，陳飛揚大叫：“幹哈，幹哈啊你，就算俺是狐狸精，你也不能掏槍就想打俺吧，俺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欺負俺鄉下來的！”
他索性耍起了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