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豐年捂住她的嘴:“別這麼難聽,你不是我們是夫妻一體,我們要夫貴妻榮啊。”
桃紅掙紮著,她努力扭著頭,用力踢打著。
潘豐年不鬆手,他此刻隻想妻子能打自己兩下,彼此心裏都能好受點。
屋子裏隻有桃紅被捂住嘴巴絕望的嗚嗚聲。
這時忽然想起砰砰砰的敲門聲。
潘豐年急忙鬆開桃紅,後者大口地喘著粗氣,氣憤地盯著潘豐年:“你想掐死我嗎?”
潘豐年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早上八點多,是誰這麼早來?
他走到門口,低聲問;“哪位?”
沒人回答。桃紅惡狠狠地:“警察來抓你了吧。”
潘豐年聳聳肩:“我又沒做壞事。”
著打開門看到地上躺著一封信。
潘豐年彎腰將信撿起來,看了一眼:“是給你的,可能是哪個影迷的信吧?”
桃紅接過這個牛皮紙信封,上麵果然寫著桃姐收。
是影迷?信封並沒有封上,桃紅抽出裏麵的信紙,隻見上麵豎著一行紅色大字: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桃紅手一抖,潘豐年問:“寫的什麼?”
桃紅用力將信紙團了團,扔到紙簍裏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撿出來,用力撕扯的粉碎。
潘豐年看她一係列動作,低聲問:“誰來的信?你在怕什麼?”
桃紅不搭理他,轉身在沙發上坐下,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她看似麵色平靜,可絞在一起的雙手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到底是誰的信,寫的什麼,你怎麼了?”
潘先生察覺到妻子很不對勁。桃紅被他問的煩躁了,起身披上一件披肩就衝了出去。
沒有人,走廊裏一個人影也沒有。
是誰送來的信?這信是什麼意思?是威脅還是敲詐?潘豐年一把將她拉進來,低聲道:“你到底是怎麼了?那信上寫的什麼。”
桃紅看著丈夫,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忽然心一橫,冷笑道:“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她故意將我成了我們,然後惡意滿滿地看著潘先生。
潘先生愣住:“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潘先生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昨晚的事?”
“對,就是這樣。有人知道你賣妻求榮,潘豐年,有人知道了哈哈哈。”
潘先生搖頭:“不可能的,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這是不可能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昨晚可曾遇到什麼人被人看出了形跡,或者是我今早出來時候就被人盯上了。”
看著潘先生滿臉茫然,桃紅特別得意。
她故意哼著歌,坐到梳妝台前開始打扮,同時從鏡子裏觀察著潘先生的動靜。
其實她自己心裏已經怕的要死。那信上明白寫著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做了什麼?殺人了,有人知道這件事,並以此威脅呢。
就在這時電話鈴忽然響了。
潘先生遲疑一下拿起電話,聽筒一頭是一個冷靜的聲音:“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著啪嗒一聲電話掛掉了。
桃紅見潘先生的臉一下子變白了,回頭問:“誰來的電話?”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潘先生木然地重複道。
桃紅心裏一驚:“什麼?你什麼?”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潘先生又重複一遍:“什麼意思?這人是什麼意思?我們真的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