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祺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發現邵婉瑩毒辣的眼神正肆無忌憚的向他看過來。現在這種情況要怎麼辦才好?邵婉瑩知道再不做點什麼自己是真的留不住徐祺琰了。
第二天一早徐祺琰打算回A市了,卻不想一開門就看見穆月溪站在門口,他不知道穆月溪這是要幹嘛,不是都告訴她讓她休息兩天了嗎?
“徐總我覺得我還是和你們一起回去比較好,我不想讓同事們認為我恃寵而驕。”穆月溪一本正經的說道。
徐祺琰盯著穆月溪看了半天才說:“好。”突然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個女人的想法了。以前對他窮追不舍的現在卻讓他生出一種其實他對她也不是那麼重要的感覺。明明昨晚還很愉快可勁造一句徐總硬生生把距離給拉開了。
穆月溪看著徐祺琰黯然無光的眸子,忍不住暗爽。其實這隻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她感覺到徐祺琰對她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反感了,現在甚至還有些淡淡的愛意在當中。如果她不抓緊和他獨處的機會,那很可能會功虧一簣。
兩人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穆月溪笑咪咪的看著徐祺琰示意他先走。徐祺琰也不推辭,對她微微點點頭便向前走去。
邵婉瑩早晨剛起就覺得下腹隱隱作痛,上完衛生間發現有血,她以為是親戚來了,便隨便處理了下並沒有怎麼注意。
化妝的時候發現自己臉色慘白,眼底的有厚厚的一層烏青,雙唇沒有一點血色。心想:肯定是昨晚的酒喝太多了。
昨晚氣急的邵婉瑩,回房後和酒店服務台叫了2隻紅酒。她一個人喝完了那輛瓶紅酒,然後倒頭就睡,直到剛才肚子的不舒服她才醒。化完妝,才施施然超酒店大廳走去。
三人退了房便徑直朝機場趕去。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穆月溪心裏感歎道然後偏頭不舍得看著窗外海城的風景。
“啊!終於回來啦!”下了飛機穆月溪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說道。徐祺琰啞然失笑,他現在看穆月溪越來越順眼了。相較之下,邵婉瑩依舊一副女王的架勢,把自己全副武裝好,冰冷的麵具下是一副殘破的軀殼。
穆月溪照常公司,家,兩點一線的生活,邵婉瑩一直默默觀察著穆月溪的一舉一動。她知道穆月溪每當周五就會加班到晚上才回家的時候嘴角牽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眼神也變得異常狠毒。
這天穆月溪下班準備回家,剛出大樓就被人虜上了一輛黑色的金杯車。她還麼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已經被帶到了郊區的一處破舊的小區樓房裏。
反射弧太長的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想要張嘴求救卻發現此刻自己的嘴巴早就被膠帶給封住了。她想了想最終冷靜下來,看了看四周
周圍隻有一張破桌子和一張隨時都會垮掉的椅子,外麵源源不斷傳進“這是筆大單子”
“搖錢樹”之類的話。穆月溪明白了這些人為財不為命,那這樣要逃就簡單多了。
一個手紋花臂,全身黑衣的男子從外麵進來。手裏拿著把小刀,冰冷的刀背挑起穆月溪的臉,男人抽了一口煙然後全吐在她的臉上。有些可惜的說道:“若不是你得罪了大人物,我也舍不得劃了這麼漂亮的一張小臉。”
穆月溪聽後一直搖頭,想說不是,會不會是抓錯了人,無奈到嘴邊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那男人似乎明白了穆月溪的想法,拿出一張照片指著照片上開心跳舞的女人對穆月溪說難道照片上的人不是你?穆月溪瞪大了眼睛,那不是之前在海城出差的時候拍的照片嗎?
心底的無力感迸發而出,突然間有種今天就是死期的感覺。
忽然,外麵又匆匆忙忙跑進一個人低頭不知在那個男人的耳邊說了什麼。隻見男人麵色大變,惡狠狠地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大馬被抓了,把咱們給供出來了。警察知道了咱現在的位置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大哥咱再不走可就真的完蛋了!”那人焦急的說道。
男人急急忙忙滅了煙準備扯住穆月溪,帶著她一起走。
穆月溪被嚇得哼哼直叫,男子的手下一把製止了男人的動作。語重心長的對男人說到:“大哥現在咱們逃命要緊,帶著麼個拖油瓶會連累到我們的。”
“那怎麼辦?咱可是收了錢的!”
“錢沒了可以再賺,現在跑路要緊。”說罷便一把抓住男人頭也不回的跑了。
穆月溪一個人被扔在了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又餓又困,實在熬不住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邵婉瑩以為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瑕,正期待的等待著穆月溪被害的消息。到第二天一早也沒等到消息,心裏不禁開始打鼓。不會是事情敗露了吧?還是那群廢物連穆月溪的頭發絲都沒碰到?
她決定要到徐氏探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