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那是戳!不是摸!我是用手指戳的!本公主女扮男裝可有經驗了,我這麼一戳,我就知道她其實是個女兒身。”
“戳跟摸有何區別?你竟然摸月兒的那個。。。。。你還是不是個姑娘家,你你你。。。。。”楚暮羽這是又氣又不好意思。
楚櫟兒宛然一笑:“原來不叫弑,名字叫月兒呀,名字倒是好聽,怎麼這長的倒沒那麼好看?”
“怎麼可能,月兒可好看了。”楚暮羽這想都沒想直接就說出口。
瞧著楚暮羽如此認真的臉色,楚櫟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笑聲宛如鈴鐺一般清脆:“皇兄,過些日子的百花宴不如把月兒帶上?”
楚暮羽心一動,臉色猶豫道:“百花宴?不好吧,月兒怕是不能去吧。”
“皇兄,這有什麼?月兒她現在的身份可是男兒身,要是百花宴那天出現的是女兒身呢?難道皇兄不想看看月兒穿羅衫裙都模樣?”
楚暮羽一怔,喃喃著:“月兒,穿。。。。。穿。。。。。。羅衫裙。”
楚櫟兒趁熱打鐵繼續鼓動道:“對啊,穿起來應該可好看,皇兄難道不期待嗎?”見他眼睛亮了亮,就知道皇兄心裏可希望三月能去,她勾唇一笑,默不出聲了,踏腳就離開了轎子,留下一臉糾結的楚暮羽。
見楚櫟兒躡手躡腳提著裙子偷偷的進來,床榻上的那人捂著被子發抖,寰兒這丫頭這麼多次了,膽子怎麼還這麼小,抖成這個樣子,要是給楊嬤嬤看見了還不被發現。
寰兒躲在被子裏,冷汗都出來了,每次公主偷溜出宮,自己都要替公主打掩護,要是給別人發現了,肯定會給砍頭的。
楚櫟兒捉弄心興起,輕手輕腳的偷偷靠近床榻,一手拍在被子上,掐著嗓子喊道:“公主!公主!”
聽到這聲音,寰兒身子更是抖的像篩子似的,壓下心中的害怕,死撐著,捏住鼻子:“本公主要歇息了,你退下吧。”可是被子上的那手一直都沒有放開,反而大力的扯住了被子想要拉開。
寰兒在裏頭緊緊的攥著被子,結結巴巴:“大。。。。。。大膽奴婢,竟敢擾本公主清淨。”
這丫頭勁挺大的啊,楚櫟兒用力一把扯開了被子,隻見寰兒緊閉著眼睛,滿臉冷汗。
楚櫟兒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寰兒,你下次能不能裝的像一點?”你抖成這個樣子,誰不知道呀?”
寰兒猛的一睜眼,驚喜道:“公主,您回來啦!”她立馬兩眼淚汪汪,立馬起了身:“公主,您可終於回來了,寰兒都快擔心死了。”
楚櫟兒笑了笑幫她擦了擦汗,寰兒立馬斟了一杯茶給她,眼中竟是好奇:“公主今日出宮去哪裏玩去了嗎?”
楚櫟兒裙子一撩,豪邁的坐了下來,她這麼一撩,寰兒立馬就幫她裙子放了下來,她無奈的大喝了一口茶:“今日去了鐵騎營。”
寰兒臉色一白:“鐵鐵。。。。。鐵騎營,公主您您您竟然去了鐵騎營,要是被娘娘知道了,公主又要給罰跪了。”
楚櫟兒無所畏懼的揚起笑,湊到她耳邊說道:“寰兒,鐵騎營的人身材可好了。。。。。。。”
寰兒這一聽,耳根子都紅了,嗔怪一聲:“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