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在軍訓,因為宿舍要檢查衛生所以連電腦都沒敢拿出來(尷尬尷尬)今天晚上看時間也挺多也就少打兩把王者決定接著前幾天的思路繼續寫下去,同時也為了當時自己所說的要去寫完一整部的小說,向父親所說的那樣做成自己說過的事情,盡管在宿舍寫小說非常尷尬,能想來其餘7個人都圍著你看的感覺嗎(捂臉捂臉)
當啷的一聲,視線中出現的那隻手擋住了原本打向她的文具盒,她的瞳孔中倒映著鮮血向下流淌的一隻手,耳畔旁似乎還能聽到那刺耳的一聲哢嚓聲,隻是那不是文具盒的聲音而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非常清晰的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哢嚓一聲響徹在李雨兒的大腦裏,同時也響徹在別的人的耳中,這一聲多少有些嚇傻了一些人,同時也讓我的右手一個月都不能行動自如,但是這一聲卻成了李雨兒直到離開時想到那一聲時竟然微笑了起來,或許這就是愛,看似好像風牛馬不相及,但是陰差陽錯的緣分或許就是最無可替代的緣分,同時也讓曾經的那段回憶變得如此甜蜜,
我甚至不知道為何,隻是下意識的就上前去擋,不知為何這個場景莫名讓我想起了那個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拿著空酒瓶毆打我的母親的場景,我的手甚至不疼,隻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同時紅色的鮮血開始彌漫到了我的整個手部,而手部莫名的有些熱乎乎的同時卻又有一種漏風的感覺,隨後便聽到了一聲女生的尖叫,在班裏同學的簇擁下我被李雨兒攙扶到了醫療室,甚至連抵抗的動作都未曾做得出來,但是心裏同時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上了心頭,癢絲絲麻酥酥的,那同樣也是一種我從小到大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是嗎?聽起來還挺不錯誒,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男子倒像是調侃般的對著他旁邊的那名中年男子道!
那名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並未搭理旁邊的那名男子,黑色的牆壁上有著些許的蟑螂在爬,我的眼神異常平淡,甚至對周遭的一切都毫無知覺,隻是在慢慢地講述,平淡到像一杯茶緩緩的向上方冒著熱氣逐漸變涼!
翟偉超因為毆打同學至輕傷的緣故被叫到了教導處幾次勸退,李雨兒對此頗為大快人心,似乎很是高興,而當我再次見到那個男孩時已經是2天後的禮拜五了,那天下著小雨,天地之間充斥著淡淡的白霧,校園裏人造草皮上有淡淡的一層雨滴,踩上去會聽見小聲的布吉布吉的聲音,而在我們這裏每次下小雨同樣也是非常愜意的事情,綠色的柳樹被沾染上了一層新鮮的顏色,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在小雨下淋一淋好像全身都會變得清新起來,頓時便感到非常的精神,從頭到腳都感到煥然一新!
一個紅色呢子褂的中年婦女哭著捏著教導主任的手急匆匆的甚至連個話都說不完整的嗆道,孩子還小不懂事老師求求你收下他吧,你要是不要他他去哪裏啊...
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像是憋著一口氣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好像一個木頭樁子,隻是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滿臉的皺紋擰的像是無數縱橫交錯的水溝,嘴裏死死咬住的煙嘴,呼出的白煙熏得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你倒是快說說話啊,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這裏幹嘛?那名女子瘋了一般的用拳頭砸著男子的胸膛,淩亂的頭發在胡亂的向著兩旁四散,歇斯底裏的喊道,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任由那女人在那裏發瘋,女子慢慢的抓住男子的衣袖向下慢慢的劃了下去,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痛苦,甚至已經連眼淚都無法流淌出來,隻是張大嘴巴想嚎卻嚎不出來,
翟偉超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麵如死灰的站在那裏,任由旁邊發生什麼卻也一動不動,仿佛有一個釘子將他釘在了原地一般!
教導處的人好像全部都失去了聽覺,隻是低頭幹著自己的事情,甚至連個話都懶的去說一聲!
感到旁邊有個人在拽我,轉過去卻對上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而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李雨兒,她紮著可愛的小馬尾辮子,穿著白色的小裙子,上身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渾身都散發出一種讓人神清氣爽的味道,此刻她正偏著可愛的小腦袋眯縫著她的那雙小小的眼睛狡黠的笑著說道看什麼呢,而就在那一刻,我莫名感到天地在那一刹那間靜止,我竟然在那一瞬間看呆了,忘記了做出任何反應,忘記了任何的掩飾,隻是單純的沉浸其中,那種莫名的感覺讓我終生難忘,那是一種想要每分每秒都要沉浸其中的感覺,那是一種無時無刻不再害怕失去的感覺,那是一種失去足以讓你在那一瞬間萬念俱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