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相禪師低頭嗬嗬一笑,道明自己在萬慈寺中的身份地位。有些得意與傲慢,又好似自嘲一般。皮笑肉不笑,難以捉摸。
說完,空相禪師隨即轉身拂袖而去,消失在趙鼎元等人的視線之中。
“哈哈!這空相禪師倒是有趣得很嘞!”
聽完空相禪師的這番話,駱怡笑踱著小步 看著趙鼎元二人打趣道。
“哈哈哈哈!”
聽駱怡笑這麼一說,再結合空相禪師一前一後的行徑,趙鼎元與何亞亞旋即相視而笑,屋裏充滿了歡聲笑語。接著,他們又侃天侃地,相談甚歡……
沒過多久,空相禪師便取了藥酒,又回到了客房,在何亞亞的萬般推辭下,親自幫他敷了藥酒在患處。
“你們先在這裏休息片刻,待我去找方丈師父說明情況,讓你們今晚留宿於此。然後……然後我就向師父請罪,向他坦誠,讓他同意我的決定,成全我跟婉君的一片癡心。”
空相禪師給何亞亞治療了傷體之後,隨即起身說道,目光堅定,毋庸置疑。然後朝門口走去,就要離開。
“禪師留步,我想親眼看一看方丈大師,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讓我與你同去?”
駱怡笑忽地眼前一亮,叫住了空相禪師,旋即道出自己的想法,要與他一道去見萬慈寺方丈。
“額……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問,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我師父。”
空相禪師愣了一秒,漏出為難之色。但立馬又回過神來,同意了駱怡笑的請求。
“鼎元,你與何兄弟先在此等候片刻,為兄跟禪師去去就來,稍後再與你細說。”
駱怡笑看向趙鼎元二人,交代到。
“嗯!好吧,駱兄快去快回呀!”
趙鼎元心領神會,也不多問,點頭同意。
話畢,空相禪師與駱怡笑掩門而去,離開了客房。
“大哥,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呀?我怎麼聽不懂呢!是不是用要搞大事情?”
待駱怡笑與空相禪師離去之後,何亞亞便滿臉狐疑地追問趙鼎元,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呃…… 其實我也不知道駱兄到底要幹什麼,我猜應該是跟佛道兩教之間的糾葛有關吧?但是既然駱兄不願當麵明說,我也不便多問什麼,到時候他回來就知道了。”
趙鼎元皺了皺眉,略加思索,然後猜測道,其實他自己也不怎麼清楚駱怡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佛道兩教之間的糾葛?有什麼矛盾糾葛,你給我說說唄!”
見趙鼎元談及這個新鮮的話題,何亞亞立即來了興趣,八卦起來。
“呃,這個我也不怎麼清楚,一會兒你自己問駱兄吧,他資曆老,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再說了,你問這個幹什麼,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麼?”
非是趙鼎元不願訴說,確實是他本人知之甚少,平日裏在山上隻顧潛心修煉,對這些事情很少了解,師父也很少提及。所以何亞亞這一問起來,他隻好推脫,幹脆讓他別鹹吃蘿卜淡操心。
“好吧,不說就不說,待會兒我自己問他去。”
見趙鼎元如此態度,何亞亞自討沒趣,便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
……
再說這邊駱怡笑與空相禪師二人,他們一行,一前一後,穿堂過院,沒多時便來到了目的地--方丈室。
“師父,弟子有罪,愧對佛祖,特來此請罪,請師父責罰。”
方丈室內,空相禪師跪在師父麵前,主動認罪求罰。而駱怡笑則先侯在門外,等待著方丈的宣見。
這方丈身披亮光閃閃的袈裟,手拿禪杖。眉毛花白,胡子過肩,看著七十歲左右的樣子。但他精神雋爍,慈眉善目,身體看著倒是硬朗得很。麵容慈祥,神情堅定,頗有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