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作業的方麵非常的需要對時間進行非常細致的安排,可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很好的對自己進行安排和策劃,而我的寢室長卻不是一般人。他的時間安排不僅可是使他能很好的完成他平時老師布置的作業,而且他還可以自己進行一些額外試題的訓練,不僅如此,每一個晚五還是他小說創作的時候,不曾改變,時時的堅持,到了晚六的時候就會練一下字,看些課外書。總之他在我們的班上是時間安排的最好的一個。
“你給我穿上了潔白的紗衣,映照前方黑暗的路,我像是黑夜中的白騎士,追逐你前進的腳步。
晚六下了已經有十幾分鍾了,整個校園變得空蕩蕩的,它就像勞作了一天的母親一般,疲憊的陷入了沉睡。而我們輕輕地腳步,就像是搖籃曲一般,讓校園能更加安靜的沉睡,有精神能迎接明日的初陽。我們四人相擁,而我們寢室長望著那天空的圓月,不免的詩意大發,於是立馬就作詩一首打油詩,可是甘勇卻不服我寢室長的才華。
“這是什麼詩呀!不行呀!”
“卻是,這不咋地呀!”根立馬就附和上。
“那就讓我來一首吧!”
我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番。
“快跑,別人是唱歌要命,這有個作詩要命的!”
寢室長大喊著。
“快跑呀!我的耳朵受不了了。”
就是短短的幾十秒,我的身邊立刻就沒有人了。
“我還沒有準備你們怎麼就跑了!”
我趕緊追上去。
“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寫的還可以的呀!”
我氣喘籲籲的追上了在我前麵的根,拉著他不讓他跑。
“嗯,挺好的,挺好的!”
根實在是跑不動了。隻能被我抓在手裏,可是就在我準備再去抓甘勇的時候就聽見他在大喊著:
“看我後旋踢!”
“啪啪啪”
就在甘勇準備將門踢開的時候,過兒突然從裏麵將門拉開了,然後就看見甘勇的屁股和頭都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而那隻腳非常光榮的和牆壁親吻了起來。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走到甘勇的身邊。
“這就是惹了我的下場,你們看到了嗎?”
我轉過頭,對著已經癱在地上的根和際兵說著。
“不作死就不會死呀!”
當我已經走到寢室裏麵的時候,根和際兵也跟了上來,當根經過甘勇的時候對著甘勇說著。
“哎!不該呀!不該呀!”
我寢室長什麼也沒有多說,但是那一聲歎息實在是有點意味深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