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買賣過股票?”老海開門見山地問道。
彭子涵聽完,心裏腹議道:“我總不能說我是從其他空間過來的,我們那個地方也有類似的股票市場吧。”隨即彭子涵打了個哈哈,“晤,沒有買賣過。隻不過覺得萬事萬物離不開一個理字。從你講的晶石的研發過程,明顯感受到一種新的能源的誕生,並且這種能源是能夠改變神廟大陸命運的能源。這種開創性的商品必定是需求極大的,需求大了自然利潤就會高。而做為發現這個能源晶石的冰峰部落定然會從中得到極大的好處,那麼神廟市場上冰峰能源的價格上漲就隻是早晚的事情了。”這一刻,彭子涵侃侃而談,就差右手捋著下巴上的長胡子,左手拿一把鵝毛扇在那裏扇啊扇的。顧盼之間神采飛揚,引的老海和多多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海先生,海先生?咳——”彭子涵打住話頭輕輕咳嗽了下。
“哦,”老海回過神來看著彭子涵說道:“多多姑娘,彭子涵說的沒錯。這場賭約實際上是我輸了。這酒樓就是你的了。”
“不,我才不要。剛才你說的對,市場就是市場,隻有尊重她。雖然從總體信息分析來看,冰峰能源後邊很好,但預測隻是預測。實際上到今天的價格比賽,我輸了。我的名字已經告訴了你,這酒樓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要的。子涵哥哥,我們買完東西趕快回去吧。”多多固執而又嚴肅的對老海回絕道。
“嗬嗬,海先生,你看這樣吧。這場賭注的確如多多所說是她輸了,她也已經按約定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彭子涵一看,心都提到嗓子眼處,他知道目前是關鍵時刻,趕忙出來打圓場。
老海看看彭子涵,再看看多多堅定的臉龐,歎了口氣:“好吧。兩位請自便。”說著,拿出一個通體碧綠的玉佩遞給多多說:“這是我的符牌,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拿著它來神廟市場,那裏的人見符如見我,他們會盡全力完成的。”
彭子涵生怕多多不要,讓老海生氣反悔,心中暗想:“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目前還在別人的地盤上,現在先低個頭將來再說啊。”定下心計,彭子涵連忙接了過去。一股暖暖的氣流順著手臂奔向大腦,舒服的讓他差點呻吟出來。連忙凝神細看,隻見溫潤光滑的玉佩上邊雕刻著一條活靈活現的四爪青龍正張牙舞爪,下麵幾絲雲霧浮著,看氣勢似直欲衝破玉佩表麵騰空而去,不時還有一道綠光從玉佩裏麵一閃而過。彭子涵一看這樣子就知道價值連城,能拿這樣貴重的玉佩渾不當事的送人,老海一定是很有背景的人。
“謝謝,這玉佩我就替多多收下來。天也不早了,我們還要趁早趕回去。有機會再見。”彭子涵說完,拉著多多就朝外走去,害怕多待一刻再額外生出事端。
“多多姑娘,不知能否告訴我你姓什麼嗎?”老海趁機追問了一句。多多扭頭看了看老海:“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從小爺爺就叫我多多。”說完轉頭跟著彭子涵走出酒樓大門。
老海看著多多的背影,出神的久久立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海哥,他們已經走了。”不知什麼時候,剛才穿黑衫嗬斥多多的青年站在老海身旁恭聲說道。
“嗯。大哥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麼?”老海回過神來看著黑衫青年。
“是,大哥讓我們趕快回月城,說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開會商議。”
“好。安排一下,我們這就出發。”老海言畢朝酒樓外走去。
“海哥,”黑衫青年有點不安的看著老海說:“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老海聞言回頭看看黑衫青年:“小七,你跟我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有什麼話盡管說出來。”
“海哥,我覺得你對剛剛那兩個男女有點太好了。而且把你的通靈軟玉給他們,似乎不太妥當吧。”小七斟酌的回道。
“哈哈,小七。還以為是什麼呢。我給通靈軟玉是因為我很欣賞他們兩個。這場賭注,如果不是我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影響了這兩個股票,實際上我已經輸了”老海說到這裏停了停,“尤其是那個叫彭子涵的年輕人,聽完我所說的話,馬上就能分析出蛛絲馬跡,他在市場上的股票功力不在你之下。而那個叫多多的女孩… …”老海說到這裏停了下,心中卻在呐喊:“太象了,太象了… …”。“我看出來她修煉了《神天道》,希望這個玉佩能幫到她。”
小七聽到這裏,不在說話。雖然他跟了老海很長時間,但也隻是隱約聽說老海之前有個馬上就要結婚的女孩,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在於人世。當時讓老海痛苦異常,很久之後才恢複過來,從那以後老海再也沒有對任何女孩子有過任何感情糾葛。看來這次八成是因為這個叫多多的女孩,不知身上什麼地方讓海哥想起了往事。“好的,我這就去準備準備。”
不提老海這頭怎麼準備,單說彭子涵和多多出了酒樓後,匆忙買完日常必須的鹽、調料等一些生活用品後連城也沒逛一下,就上馬飛奔而回。一路上,多多都沒有說任何話,搞的彭子涵很努力跟上多多的速度,想盡辦法說一些笑話,想轉移一下話題,但也沒有任何效果。就這樣,兩人很快的回到了六道爺爺的住處。多多下了馬甩手一句:“別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爺爺。”說完就跑回自己的屋裏。看著多多有點失落的背影,彭子涵搖頭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