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初這兩個字一說出口,其他三人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雪飛揚萬萬沒想到林月初的胃口居然這麼大,這是他之前都沒想過的,他盯著林月初看了很久,林月初的表情自信而又堅定,他這才確定沒聽錯。
“怎麼,覺得不可能嗎?”林月初嘻嘻笑道。
雪飛揚緩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就這會功夫,他的腦中仿佛已經想象到那戰鼓轟鳴,金戈鐵馬的場景,千軍萬馬廝殺的場麵就在他眼前晃動,一時間說不出的激動,這可能嗎?
他看了看楊無恨,楊無恨水波般的雙眼瞪得圓圓的,傻傻地看著林月初,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可能!”慕容天鈴已經興奮地站起身來:“哈哈,賊丫頭這點挺對我的脾氣,我也想幹一場大的,真沒想到賊丫頭比我想的更大。如果以後需要上陣殺敵,我做先鋒!誰擋我我就滅了誰!”
“這又是胡說了!”楊無恨敲了一下慕容天鈴,轉向林月初:“月初妹妹,你這麼說我真的非常吃驚,可是就算我們有這個能力,可是我們的兵從哪來,金錢糧餉又從哪來,沒有人支持我們,我們很難湊集軍隊。”
“哎。”林月初笑著擺了擺手:“現在肯定不行,我們需要等待時機,我有預感我們會有機會的。”
“恩恩,給月初這麼一說,我都有點蠢蠢欲動了,我也覺得可能了。”雪飛揚全身緊張一陣顫抖,忍不住一旁插到。
“怎麼可能?”楊無恨吃驚地看著雪飛揚。
“月初之前還給劉光徹謀劃打敗了脫脫大軍,她的能力我們大家都看到了。”雪飛揚越說越激動:“我也在軍營待過,對軍隊再熟悉不過,行軍打仗我之前就可以,何況我現在武功進步了很多。而且無恨姐和慕容天鈴你們也都武功高強,都是能人異士,我們幾個湊一塊,如果不共謀天下,那還能談什麼?談任何事都不夠我們幹的不是嗎?”
“是啊,自從鍾離前輩說了夜天子的故事後,昨晚我就在考慮這件事。我覺得我們幾個湊一起一定能夠大幹一場的。”林月初拍著手笑了。
楊無恨沒再說話,她心裏非常的複雜,想了很多很多,她想到了曲長清,想到了濟世安民,想到了她在山東的一幫朋友,猛地心中一動,是啊,為什麼不可以呢,我可以聯絡我的朋友,他們經常抱怨朝廷,正愁沒機會施展身手,如果聯係到足夠的人,確實能搞一場。
幾人聊累了,靠著船上休息不再說話。
船在江中行了幾天,每天船都靠岸一回,趁著靠岸慕容天鈴就把雪飛揚拉到一邊學劍。林月初看慕容天鈴教得認真也就沒管他們兩個,和楊無恨上岸買食物。
這幾天,慕容天鈴已經把自己會的劍法除“五絕劍氣”之外的都教給了雪飛揚。
雪飛揚過得非常充實,在船上練火陽神功,下了船找個空曠地就練劍法。
這一天,船將要到池州,池州城遠遠傳來激烈的喊殺聲。幾人走出船艙遠遠望去,遠處江麵上停著大大小小不少戰船,正在往池州城裏打炮。池州城的城牆一片火光。
幾人心中好奇催船家靠近。等到船再靠近一點,就看見一排排雲梯搭在池州城城牆上,無數士兵攀著雲梯蟻附登城,城牆上不時有弓箭射出,城上守軍仍在頑強抵抗。
“那可能是朱元昌的紅蓮軍在攻池州呢!”楊無恨望著遠方朝其他人說道。
林月初第一次近距離看大軍攻城很感興趣,催船家繼續靠近,可是船家不願意了。
幾人站在船頭看了好一會,戰況激烈,一時半會打不完,江麵又被紅蓮軍的戰船封鎖,隻好讓船靠岸。
仗一連打了幾天,這幾天眾人隻好在池州城邊的岸上等。
雪飛揚獨自一人一直在空地上練功。
慕容天鈴該教的都教了,閑下來無聊,她翻了翻《震雷真經》,看了一會就覺得頭暈眼花。
“哎呀!以前師父教我都是跟我詳細講的,現在讓我自己看好累啊。”慕容天鈴把書放進懷裏,懶洋洋地望了望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