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現如今什麼煩惱的事兒都會願意同齊淑妃和芙妃說說,兩人身子很是不好,皇上願意和她們聊聊天陪著她們解解悶,因是如此齊淑妃才知道一些秦子宸的消息。
南月公主又是齊淑妃的親侄女,應了司徒的拜托便尋著姑姑問了去,本是沒有抱多大希望的,不想收獲蠻大的,南月將齊淑妃說的事情大概告訴了司徒謹祺一些,司徒謹祺便去找了許聞逸和納蘭學若商量著去。
“你說什麼?皇上知道子宸是被陷害的?”納蘭學若聽了司徒謹祺的話有些激動,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為何還要將子宸囚禁在宮中?”這點他甚是不解,若說皇上不知道的話還情有可原,可是都知道子宸是被誣陷的這般關著是為何意?
許聞逸開口相勸,“納蘭,你先別激動,聽司徒把話說完。”他皺眉亦是不明的看向司徒謹祺。
司徒謹祺搖了搖頭,“我問了南月,南月也說不知道,她說問過齊淑妃,似乎皇上也有些為難,好像皇上還刻意隱瞞著。”
“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將子宸囚在宮中卻是不準透出半點消息。”許聞逸低頭思索。
納蘭學若俯身坐下,手指扣著茶杯,半握著,猜測,“皇上是不是想要做什麼事情,所以要先讓子宸……”想想又覺得不對,皇上哪裏會有什麼事情需要到子宸坐牢的地步?
司徒謹祺突然雙眼一亮,“納蘭兄,或許你說的沒錯,今早我派去皇宮的探子回報皇上好像秘密召見了楊將軍還有許大人,據說是朝中有人勾結浮衫國,皇上想連根將他們都拔起。”
“那和子宸又有何關係?”納蘭學若問道。
許聞逸一直沉默著聽司徒謹祺和納蘭學若的一問一答。
“納蘭兄,你想想,秦兄在還沒去西北的前一段日子一直進宮,或許這件事情是皇上和他一起安排好的。”司徒謹祺突然找到了自己認為最合適的理由。
納蘭學若覺得他說的是有些道理,卻是依舊難以排出他心中的疑惑,“若是真如此的話這件事情怎麼又會扯到蘇漠白身上?”這才是納蘭學若真正疑惑的地方,“還有原先姐夫的副將怎麼就變成了蘇漠白的副將,且隻有他留在西北還未回來?”重重疑惑纏繞在納蘭學若心頭。
司徒謹祺一直見許聞逸不語便問向他,“聞逸,你怎麼看?”
“我晚些回去問一下爹,你們先不要著急也不要亂猜測,爹今日進宮我把汐若想見皇上的意思告訴他了,爹說會向皇上言明,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許聞逸說著便起身,“我先回去,納蘭你也回去看看汐若,勸著她一些,爹回來我就去納蘭府。”
“那麼我先回去了。”納蘭學若向司徒謹祺說道。
司徒謹祺點頭送了到府門前,前腳許聞逸和納蘭學若剛離開後腳南月公主便來了。
“南月?”司徒有些疑惑這個時候她怎麼突然來了。
南月公主來是因為齊淑妃生病了她要入宮去一陣子,而且因為六王爺的事情皇上已經下了旨意要她暫住宮中一陣子,她是來跟司徒告別的。
“司徒,姑姑生病了,皇上宣了公公來告訴我要我搬進皇宮去一陣子,等姑姑好了便安排一下我的婚事。“說著婚事的時候南月臉上染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微低了下頭不敢去看司徒謹祺的反應。
司徒謹祺一急慌忙握住她的手,“不能不去嗎?”
南月愣住想要抽回手來,卻是被握的更緊了些,司徒認真的看著她,“我娶你,這樣你就不用去皇宮了。”
“你說的是真的?”南月抬頭滿眼欣喜,瞬時又發覺自己甚是不矜持了些便又低下頭去,“可是姑姑生病了,她身子一子不好,我想進宮去照顧她一陣子。”
“那我向皇上說說,你白日裏入宮,晚間就回來司徒府住好了。”司徒謹祺隻是不想她進宮,一旦進宮之後見麵就很難了,因此話就脫口而出,沒有考慮那麼多,也沒有覺得哪裏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