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紫蝶又感覺眼睛濕濕的,“夫君,謝謝你和大哥都對我這麼好,隻可惜……”
一想到時間即將跨過五年,他們還有多少年的幸福可言,風紫蝶的淚就流了下來。
“蝶兒,你這是怎麼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惹你不高興,你快別哭了!”
狼戰一看她哭就慌了手腳,一邊急著道歉,一邊用大掌擦試著她臉上的淚,卻反而越擦掉得越急,低泣聲也越來越大,嚇得連門外守著的任君行都衝了進來。
一看蝶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任君行馬上心疼了起來,“狼戰,你怎麼又惹蝶兒傷心了?”
狼戰一臉委屈地扁了扁嘴,“我沒有說什麼啊!”
任君行挑起眉,溫柔的俊臉上氤氳著一層怒意,“那蝶兒為什麼哭?”
“我哪裏知道?”
“你……”
看到他們快要吵起來,風紫蝶趕緊哽咽著說,“大哥,我沒事。其實,我是因為開心才哭的!”
“啊?”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因為開心,卻哭得好像世界末日一般的傷心,誰相信?
“真的!”風紫蝶知道他們不會相信,唯有努力地朝他們笑著。
梨花帶淚的笑容,更是讓男人沒有一丁點的抵抗力,任君行和狼戰相視一眼,也不願意再逼她,她不說,總有一天他們也會知道的。
狼戰笑了笑,“好了,沒事就好,蝶兒,以後可不要再隨便哭了,你一哭,就嚇得我們手足無措,我剛才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你看看他剛才,以為我欺負你,就差沒上來把我打死了。”
任君行朝狼戰揮了揮拳頭,誇張地呲牙咧嘴威脅他,“你若欺負蝶兒,我可真的會不客氣的。”
風紫蝶被他們的滑稽樣逗得笑了起來,“好了,沒事了。跟我說說,我入定的這三年多,都發生了什麼?晨晨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狼戰和任君行對視一眼,最後由任君行解釋給她聽,“王爺現在基本上已經掌握了整個京城的命脈,嶽父大人和小舅子也已經官複原職,隻是少了傳國玉璽,王爺才一直沒登上皇位,隻是以輔政王的名義主持著國政。”
“什麼?爹和哥都沒事了,太好了!”風紫蝶聽到父兄沒事,真的是大石落地,隨即又問,“傳國玉璽怎麼還沒有找到?那……那個國師清淨道長還在不在宮內?”
“他還在宮裏!說實話,這些年也好在有了他的幫忙,否則,我們還沒有那麼快能逼退夏昕玉和夏昕奕兄弟呢。怎麼,蝶兒也知道那國師?”
風紫蝶微微點頭,避輕就重地說,“夏正雄在位的時候,我進宮時和國師有過一麵之緣。”
心裏卻在暗暗想道,難道傳國玉璽真的在那個呆道士的手裏?他還等著見她?
“大哥,我們什麼時候進京?我想見見晨晨,幾年不見,他有沒有生我的氣?”風紫蝶心裏忐忑不安。
當初她還懷疑過夏昕晨的動機,沒有想到,這幾年,他卻一心一意地和大哥、狼戰他們合作,為她打下江山,待回去以後,她一定要好好補償他。
“蝶兒,你才剛生完孩子,這些事不急。等你養好身子,我們便回京。”
任君行說完,目光在落到床上那張粉嫩的小臉蛋時,眼底閃過一絲溫柔,“不如我們先幫孩子取個名字吧?”
風紫蝶笑道,“好,我們三個人一人取一個名,然後再來表決看哪個最好,好不好?”
“好!”
半晌後,風紫蝶取的名是“任逍遙”,任君行取的是“風雲”,狼戰取的是“風中傲”。
風紫蝶不解,“你們為什麼給孩子取個風姓?”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道,“因為,你是我們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