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佩會不會跑 (2)
宮萍冷笑。“你?你能把我怎麼樣?”“我當然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最多也隻不過能把你的褲脫下來而已。”這個法子已經是老一套了,而且有點俗氣,可是用這種子來對付女人,卻是萬試萬靈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這一招。宮萍臉色已經變了,卻還是故作鎮靜狀:“你用不著嚇,我也不會被你嚇住的。”“哦?”“不管怎麼樣,你至少還是個要麵子的人,怎麼做得了種事。”她一心想用話把陸小鳳穩住,想不到陸小鳳說出來的話像比她還有理得多。“這種事有什麼不對?”他一本正經的問富萍:“如果你是個大夫,要看一個病人腿上的傷,你是不是要先把他的褲脫下來?”這個問題的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我也一樣。”陸小鳳說:“如果我不把你的褲子脫下來,麼能看到你的腿?”宮萍忍住氣,她要用很大的力量才能把氣忍住:“你是不大夫?”他問陸小鳳。“我不是。”“你既然不是大夫,我的腿也沒有受傷,你憑什麼要看的腿?”陸小鳳微笑歎氣搖頭,就好像剛聽見一個小孩子問了他的非常幼稚的問題。他反問宮萍:“剛才我有沒有說過一定要大夫才能看別人的腿?”
他沒有說過這種話,而且決不會說
“那麼我再問你,我有沒有說過一個人一定要等到受了傷之後才能讓別人看他的腿。”
這種話他也不會說的。”
“所以你現在應該已經明白,一個男人如果要看女人的腿,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陸小鳳很愉快的說:“幸好我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宮萍簡直已經快要被他氣瘋了,咬著牙狠狠的盯著他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要問:“好,那麼我問你,你有什麼理由?”
陸小鳳的態度忽然變得很嚴肅:“因為我—定要找出殺死柳乘風的凶手,隻可惜到現在為止我隻找到了兩條線索,這塊玉佩是其中之,另外一條線索就是一雙亥人的腿。”
他當然還要解釋:“為了這件事,昨天我幾乎已經死了一次,死在一個女人的手裏”陸小鳳說:“她的臉是易容改扮過的,讓人根本看不出她的本來麵目,但卻在無意中,讓我看到了她的腿。”
“現在你還能認出那雙腿?”
“當然認得出。”陸小鳳說:“像那樣的腿,男人隻要看過一眼就不會忘記,尤其是像我這種有經驗的男人。”
他的眼睛又開始盯在宮萍的腿上了,就好像這雙腿是完全****的。
“你既然不肯告訴我玉佩的來曆,我隻好看你的腿了。”他又問宮萍:“如果我不把你的褲子脫下來,怎麼能看到你的腿?”
宮萍不說話了,現在她已經明白這個瘋瘋癲癲的陸小鳳既不是瘋子也沒有喝醉,既不是色情狂也不是在開玩笑,他說的是一件凶案,關係著一條人命,不但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而且是他的好朋友。
一個像陸小鳳這樣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隻要掌握一點線索,就決不會放手,陸小鳳一直在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這時候才說:“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那麼你就應該知道你的褲子是非脫不可的了。”
這一次宮萍居然沒有生氣,也沒有要翻臉的意思,反而說:“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是陸小鳳我的褲子恐怕老早已經被脫下來了。”
陸小鳳鑼佐,仿佛還不相信這句話真的從這個女人嘴裏說出來。
宮萍當然也看得出他臉上的表情和剛才不同,所以又忍不住要問他:“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樣子看著我?”
“因為,我實在想不到你居然是個這麼講理的女人。”
宮萍嫣然一笑。
“女人並不是全都不講理的”她告訴陸小鳳:“隻要你說的真有道理,我絕對口服心服。”
“那就好極了,真的好極了。”
陸小鳳確實是覺得真的很愉快,在這個世界上能遇到一個真正講理的女人,實在是件狠愉快的事。
所以他很真心的對宮萍說:“如果你能幫我找出殺死柳乘風的凶手,我永遠都會感激你。”“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