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哭著,頭也不回的跑回了水之神殿。
“希達”蘇摩終於追上了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別管我”她低著頭,嗚咽著。
“我怎麼可能不管你”蘇摩按著她的頭貼近自己的胸“傻瓜,我愛你啊”
“我是那樣下賤的女人,你也愛我?”希達的抽泣聲越來越大。
“不論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都一如既往的愛著你”蘇摩深情的訴說著。
希達淚眼婆娑的看著麵前的溫柔的蘇摩,心裏卻更加疼痛起來,為什麼他不會這樣抱著自己,暖暖的安慰自己?為什麼他對她永遠都是冷冷的樣子?哦,不,除了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嗬嗬,原來自己真的很下賤。
“讓我愛你,保護你,可好?”蘇摩喃喃的靠近她的臉,輕輕覆上了她的唇。
她心如死灰的站著,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
他指尖所到之處都燃起了火,她就那樣木木的看著他溫柔俊美的臉,如死人一般躺在他的身下。
“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你們在做什麼?”烏瑪看著一動不動的希達,指著蘇摩的鼻尖。“你…...你…….她是我妹妹啊,你還沒有娶她,怎敢碰她?”烏瑪咬著嘴唇,臉色蒼白。
蘇摩邪魅的笑了,“您來的剛好,我什麼都沒做。”
“滾”烏瑪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
蘇摩紳士的從她身邊風一般的晃了出去。
烏瑪瞥了一眼仍舊一動不動的希達,用力關上了房門,急促的走了出去。
......
“你的衣服呢”她背後傳來的那森冷的語氣裏有著難以言喻的憤怒。
她睜眼,看見他那雙獨一無二的冰眸,啞然失笑。
他果然還是來了。
“礙事,脫了”希達微笑著回敬他。
“好,很好”西瓦咬著牙,大力捏住她的下頜。“你看著我”
希達扭過頭去,不願看他。他的冷血,她早就見識過,隻不過今天更加確定了。
“你可以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怎麼到我這就矜持起來。”他嫉妒的心像被熊熊烈火炙烤著。
“你可以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為什麼不能用同樣的笑臉看著我?!”
他按住她的頭,......
她被嗆得眼淚直流,想用力推開他,卻被他狠狠壓製了身體,隻能被迫做著令她難堪的事。
她那不知往哪擺放的舌頭,令他發狂,他低吼了一聲,將......喉嚨深處。
“咳咳咳”她鼻涕和眼淚不停的流出來,嘴角還殘餘著他的白色液體,汗濕的頭發披散在微微顫抖的身體上,樣子**誘人。
他一把翻過她,掀起她的長裙,(結合上下文總計省略300字+,請自行腦補)
“別再頂進去了,好疼,真的好疼”她的沙啞的聲音中透著嗚咽,蒼白的身軀不斷顫抖著,整個人接近虛脫的狀態。
他卻不顧她的嗚咽......再度攀上頂極高峰的快感襲來。
那一瞬間,他感到身下有大量潮濕的液體襲來,他駭然的盯著位於血泊中央的她,鮮血還在不停的從她的身體裏流出來,迅速染紅了白色的床單和他的戰袍。
梵文陀梨正在花園裏優雅的擺弄新到手的七彩黃鸝,就聽見驚天動地的巨響,接著就是那森然的喊聲“梵文陀梨,你給我出來,快點,救她。”
梵文陀梨看著手中被嚇死的七彩黃鸝,氣的牙齒咯咯作響。他衝過去正準備譏諷幾句,就看見渾身是血的濕婆神。
“哪來這麼多血?”
“快點救她啊”西瓦一改往日的冷靜,聲音顫抖著。
梵文陀梨看見他懷裏那個僅存微弱氣息的杜伽女神,心中大駭。
“快放下她”梵文陀梨指揮著。“她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她出了好多的血”西瓦看著雙手上的血,微微顫抖著。
梵文陀梨從未見過濕婆神的這副表情,心裏樂開了花,想著回頭一定要和企盼已久的大家說說這個場景。
梵文陀梨掀開她的裙子,“你幹嘛?”西瓦按著他的手
“尊主,你還讓不讓我給她看病啊?”梵文陀梨一臉黑線。
他頹然的放開手,跌坐在冰冷的地麵上。
梵文陀梨優雅的檢查完地上半死的人,說了一句他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的話:“她流產了。”
“你說什麼?”西瓦咆哮著。“你再說一遍”
梵文陀梨無奈的搖著頭,“再說幾遍都一樣”,反正他現在也不敢殺了自己“她腹中的孩子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