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莫若歎道:“方小子,好樣的,不失為真正的的男子漢大丈夫,就像當年的我一樣啊!我若喜歡一個人,自然會當麵向其傾訴衷情,不像某些人表麵道貌岸然,私下卻橫行鄉裏,強搶民女!”
這韋莫若本來便是個十分古怪的人,如今突然說出這一句話,的確是讓眾人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所以之至。
鐵功績隻好說道:“方香主與韋老前輩雙雙光臨英雄莊,不知有何見教?”
韋莫若道:“大荒鎮可有耿竭忠這人?”
耿雲驚道:“難道堂兄山了什麼事?”
韋莫若道:“有人舉報他為圖自己快活,多次強搶民女,不從者無不家破人亡、且死狀慘烈!汪副盟上便令我前來查個究竟。”
耿雲道:“空口無憑,你們敢這樣說,手中又有什麼證據?”
雲燕語道:“對,沒有證據,就是誣蔑!”
方子舟道:“如今形勢比人強,若要證明耿竭忠清白,也就隻有請耿莊主堂兄耿竭忠前來對質了?”
正在這時,一個肥頭大耳的肥胖青年跌跌撞撞衝進來,滿腔酒氣,醉眼朦朧,衝耿雲道:“咦!廳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外人?”
宋瓊花氣道:“耿竭忠,你幹嗎這般酒醉?又如何欺侮良家姑娘?說,你快說呀!”畢竟是曾經喜歡過自己的人啊!雖然他不學無術,行為不端,但對宋瓊花則是很好的,宋瓊花又非傻子,又豈能不知?這次的事情太過嚴重,宋瓊花到真希望不是耿竭忠所為。
耿竭忠上下打量了宋瓊花許久,方打著飽嗝兒笑道:“你不就是小宋嗎?嗬嗬,直是越發出落得水靈可人,來陪大哥喝酒玩樂!”說著,一雙大手便胡亂的抓向宋瓊花。
宋瓊花經他酒氣一熏,差此嘔吐暈倒,幸得淚無痕將之挽住,後者也是內腑奔騰,惡心極了。
方子舟見耿竭忠又撞向無痕,忙飛起手中折扇一連點中耿竭忠數處大穴,後者呈撲單足斜立,
酒氣兀自伴隨其呼吸不斷滲入空氣中。眾皆為酒氣逼得呼吸不暢。
美人莊三大莊主長袖不斷擺動,竟當羽扇扇風驅熱,袖技堪稱一絕,竟將源源不斷的酒氣排於身周之外,口中不住價地嚷天熱;方子舟揮酒自如,手中折扇來回揮動,有時還用左袖來拭汗,自然將酒氣拒於身外;韋莫若恰好煙癮發作,便施施然將腰間那支旱煙杆摘下吧塔吧嗒地吸煙,還腳踏方步;眾人中,唯獨耿雲內功稍薄,但他乃機靈之輩,刀刃是其長項,本來可以刀法來抗拒酒氣的,但此時不適舞刀弄槍,隻得一邊故作輕鬆一邊卻暗中運動內功,閉住呼吸。
然而眾人驅趕之酒氣卻又從四麵八方紛至遝來,不久,耿雲便麵紅耳亦;鐵功績目光敏銳,見方子舟一派逸然自得之態,心下有氣,便走近耿雲,與之站在一起,運動凡人心經,麵向方子舟說道:“香主,人命關天,你可得將此事始末弄個清楚明白。”此話夾帶內勁襲向方子舟,立即將其折扇焚毀,大排酒氣鋪天蓋地的壓向方子舟,使之險些暈倒,方子舟忙展動連環鴛鴦腿,踢著耿竭忠出得議事廳,到院子,眾人隨後趕到,皆大口吸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