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烈,你這是……”
看到邢烈一臉笑容的站在那,邢建宏急忙跑了過去,上下對邢烈打量一番,見兒子的確沒什麼大礙,這才長長舒了口氣,不過緊接著又是一臉的詫異。
“你這小子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些人竟然願意放你離開?還有你是怎麼下來的,比電梯還快……”
“嘿嘿,還不是您臨走前虎軀一震,把那些人都給震懾住了,你走後他們就跪地求饒,還主動交出了並購合同,至於我為什麼比電梯還快……”
邢烈頓了下,往天上指了指:“當然是直接跳下來的。”
“你小子就貧嘴吧!”
邢建宏一把搶過邢烈手中的並購合同,他知道兒子口中一句實話都沒有,但也並沒深問,所謂知子莫若父,邢烈從小就這樣,他不想說的,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別想問出一個字來。
父子二人驅車回到位於遊龍彎別墅區的家中,敲開門,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看起來不超過四十歲的女人,她光潔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容貌和邢烈的相似程度絕對能達到四成。
她頭發高高盤起,更加襯出修長的頸部,雖然氣質華貴,可卻不存在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隻不過如此貌美溫和的一張臉,當看到邢烈的瞬間,立馬就變了。
蔣欣一把抓住邢烈的耳朵,怒聲道:“好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一個月不見人,連個信兒都沒有,你想急死我呀!”
邢烈趕忙求饒,邢建宏則是笑嗬嗬的說:“行了,當心把你兒子收拾的再消失一個月。”
“他敢!”蔣欣眉毛一挑,鬆開揪住邢烈耳朵的手說道:“明天我就把孫家的閨女介紹給你,也是時候找個媳婦看著你了!”
麵對如此彪悍的母親,邢烈哪敢說一個不字,隻能母親說什麼是什麼,反正兩天後就要回返高校了。
母親去拚果盤,客廳裏隻剩下邢烈父子二人,邢烈這才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宋喆會突然對自己家公司下手。
宋喆的家裏在南方城市同樣開辦了一家醫療器材公司,因為兩個省相隔很遠,彼此家在業務往來方麵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可這次宋喆的手竟然伸到已經在本市根深蒂固的自家公司,若非事出有因,宋喆也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在宋喆的手裏,一定是掌握了什麼足以威脅到公司東西,不然他憑什麼會拿出並購合同逼父親在上麵簽字?
接著邢建宏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原來,這件事的源頭,多少還與自己有關。
藥監局局長王敬禮早在一個多月以前,就暗中找到了邢建宏,說是自己心髒有問題,要換顆心髒,並且已經在黑市聯係好了貨源,希望能由邢烈主刀。
全國能做換心手術的專家也有不少,可這一手術中卻存在了極大的風險,沒人敢保證手術能百分百成功,王敬禮自然要找該領域中最好的醫生。
這件事邢烈知道,先前父親已經打過招呼,因為在邢烈看來並不是什麼太複雜的手術,也就一口答應下來,況且父親雖然是公司的頂頭上司,可藥監局又何嚐不是父親的頂頭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