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沈浩家裏,邢烈繼續開始了噩夢般的等待。
其實以邢烈如今的能力,簡單的車禍、病毒、以及來自人為的麻煩,通常已經很難對他構成威脅,但在這方麵,卻由不得他不謹慎,尋常的車輛無法撞傷邢烈如今的身體,可如果一場特大事故導致的連環撞擊加上爆炸,恐怕就是邢烈也無法全身而退。
說實話,邢烈可不想去繁華地段逛一逛全天營業的商場,或是吃一些美食來打發時間,在世界規則的約束下,說不好是否會為了自己,而葬送掉整整一座城市,隻能是低調再低調,所以才選擇了距離沈浩家裏大概不到兩公裏的一間廢棄廠房來棲身。
先前經過檢查,這裏周圍至少五百米內,沒有人煙居住,斷水斷電,荒廢的公路,荒涼的土地,隨處可見雜草叢生,看樣子至少荒廢了十年以上。
這裏原本應該是一家教學儀器廠,在牆角堆放著一些破碎的木桌或是三角尺,建築是磚瓦結構,就連混凝土牆麵都沒有,時間和雨水把紅磚衝刷的沒了棱角,周圍更是黑壓壓的顯得有些陰森。
這種環境也許會嚇到普通人,但想嚇到邢烈,卻沒那麼容易,這對邢烈來說反倒是最好的藏匿身形的地點,多少能避免不必要的意外情況發生。
邢烈翻牆而入,先是用白眼探查了一下,結果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來這個世界壁障果然不是那麼輕易能夠逾越的,就算在這麼一處絕不應該有人生存的地方,都能遇到特殊情況。
在邢烈開啟白眼的探查之下,他的視角擴散在周圍,不僅能看穿任何能量形式的構成,更是能做到透視效果,可以說,任何事物都難以遁形。
而此時,在門窗緊閉的廠房內,正上演著邢烈非常不願見到的一幕,有三個光著身子的彪形大漢,正對一個被吊在房梁上的女人為所欲為,場麵汙穢不堪,並且時而伴隨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有如牛般的喘息聲,有拍打皮肉發出的啪啪聲,也有令人反感的淫笑聲。
房間內光線昏暗,隻有兩根蠟燭燃燒著,在昏暗的環境中仿佛鬼火般輕輕搖曳。
之所以在外麵無法見到光亮,是因為他們把門窗全部堵死,的確,在這種地方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隻要事後處理得當,估計很長時間內,都無法被人發覺。
邢烈冷著臉,目光平靜中隱約透著幾分冷意,大步朝著廠房走去。
邢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對於欺辱女子的行為,在正常情況下,本身不願去做,也不想見到任何人去做,如果方便的話,他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出手解決。
木門被邢烈一腳踹得四分五裂,這邊的動靜也頓時吸引了廠房內瘋狂宣泄體力的三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同時那個身上不著寸縷,神色疲憊的女人,也緩緩抬起頭朝著邢烈這邊看過來。
邢烈的目光在女人身上停留瞬間,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烏黑的長發此時顯得有些淩亂,透過發隙可見她有一張美豔的臉龐,隻是麵色有些蒼白,眼神極為空洞,像是吊在這裏被折磨了很久,她的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
一個頭發稀少的中年男人正在女人身後抱著她的腰在忘我的活動,可卻被邢烈突然踹門而入的動靜給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話兒也痿掉了。//
回過神後,頭發稀少的中年男人滿臉怒意和瘋狂的指著邢烈吼道:“媽的,真是晦氣,把他給我綁起來,看老子不好好教訓這個冒失鬼!”
說完他又一臉警惕的補充道:“再看看外麵還有沒有別的人!”
另外兩個男人都聚在長發女人身邊摸索,排隊等著進行活動呢,邢烈的突然到來,也大大的破壞了他們的興致,同樣對邢烈怒目而視,就算沒聽到指令,也已經罵罵咧咧的邁開步子朝邢烈這邊走來。
距離近了些,邢烈發現這兩個男人都有十分明顯的黑眼圈,麵色蠟黃,像是縱欲過度所致。
邢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原本因為淩虐女子而產生的怒意,此時倒是一下子消退了不少。
邢烈的目光再次看向長發女人,她被吊在那,手腕已經出現明顯的紫痕,甚至紫得有些發黑,很顯然,應該是被吊了很久所致,但是這個女人的一張臉雖然一部分被長發遮住,但還是看得出來,她的臉很幹淨,這多少顯得有些反常。
正常情況的話,一天不洗臉,都會顯得風塵仆仆,非常憔悴,可這些現象在女人臉上卻看不到,而且邢烈有白眼這門瞳術,看待事物與肉眼存在著本質的區別,可以說,這個女人的臉,簡直幹淨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