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躺在刑烈的床上,臉色紅潤,臉蛋兒繃得緊緊的,她雖然閉著眼睛,可長長的睫毛卻不時的顫動一下,說明此時的她並沒睡著。
刑烈脫掉外衣,半躺在床上,用手指撫過紫若那精致的下巴,輕聲說道:“別裝睡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害羞嗎?”
果然,紫若聞言睜開美目,突然坐起身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呀,這個時候就不能粗魯一些嗎?非要拆穿人家的矜持。”
“嗬嗬,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你根本不夠矜持,況且做事當然要有始有終,啪你固然重要,可也要講前戲不是。”
見刑烈臉上掛著壞笑,紫若的羞澀反倒是不見了,眉梢輕挑,媚聲說道:“那好啊,既然你不著急,我就先去洗個澡清醒一下,回頭好好收拾你!”
說完紫若就走向浴室,並且邊走邊將身上的連衣裙褪下,露出帶有神秘韻味的紫色文胸和內褲,而且紫若的動作並沒停頓,雙手探到身後解開文胸,當走到浴室門前的時候,那光潔的後背已經完全暴露在刑烈眼前。
隨著紫若轉身進入浴室,胸前雙峰也幾乎大半落入刑烈眼中,簡直是賞心悅目啊!
刑烈深吸口氣,強行壓製內心中不斷攀升的浴火,忍住衝進浴室的衝動,倒了兩杯紅酒放在床頭,接著就是相對漫長的等待。
也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門被推開,紫若赤著一對玉足,穿著一件白色浴袍走出來,濕漉漉的頭發垂在肩膀上,可見些許水珠順著秀發淌下,整個人如同出水芙蓉。
“你呀,還真是耐得住性子。”
紫若柔媚一笑,十分大方的走到床前,端起床頭上的一個酒杯,刑烈以為她要遞給自己,誰想紫若倒是一口把杯中酒吞入口中,一滴深紅色的酒滴順著紫若嘴角淌下,配合此時那媚眼如絲的神態,簡直讓人心醉。
“難道你希望我耐不住性子,剛才就衝進浴室嗎?”
刑烈打趣道,隻是紫若並沒開口,來到刑烈身前,身子很是自然地朝刑烈懷裏跌去,同時身上那礙事的浴袍也在瞬間滑落。
刑烈沒想到紫若會如此主動,趕緊將她抱住,紫若那光潔的玉背落入刑烈手中,光滑如鏡,觸感美妙,刑烈早就忍耐的辛苦,先前等待時更是已經把自己脫得幹幹淨淨,加上紫若此時的主動,這一刻再也不需要任何克製。
可還不等刑烈主動做出下一步動作,紫若火熱的唇就已經印在刑烈的嘴上,一縷甘冽醇香的甜酒流入刑烈口中,也有一部分順著刑烈的下巴流淌,淌過胸口,滑過長槍,帶著一線涼意。
二人一番熱吻,紫若口中的酒已經流空,也許是為此感到口幹舌燥,她埋下頭,靈巧的小舌舔/舐刑烈下巴、脖子、到胸口和腹間尚存的酒液,一路向下,動作青澀中不失熱情。
終於,刑烈深吸口氣,感覺身體一麻,心中生出無限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此時的刑烈那是無比享受,欣賞著眼前女人的表演,體會著軟玉貼身,真是秀色可餐。
良久,紫若重新爬到刑烈身上,然後翻身躺下,她看著刑烈,臉色就如同紅透的蘋果,媚眼如絲,帶著些許渴望。
“刑烈,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一定是我最後一個男人,要了我吧!”
說出如此羞人的話,紫若一雙美目立即閉了起來,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刑烈伏在紫若身上,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並沒一上來就開始狂轟濫炸,而是輕輕一送,紫若的下巴頓時高高楊了起來。
刹那間,房間內響起婉轉醉人的美妙聲音。
次日傍晚,太陽西斜,刑烈側身躺在床上,望著身邊仍在熟睡中的紫若,伸手撥開擋住她半邊臉的秀發,讓那張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臉龐露出來,經過昨天一整夜,加上今天整個上午的馳騁,紫若完成了幾乎所有女人都要經曆的蛻變。
昨晚刑烈和紫若說的沒錯,在曆史並未被更改之前,紫若死在刑烈眼前,當時的刑烈是第一次感到徹骨的絕望,這種絕望雖然並不致命,但卻比丟掉性命更令人難以承受。
所以先前在高校食堂見到那記憶中無法抹去的身影時,刑烈才會出現那麼劇烈的情緒波動。
無論是昨天還是今天,對刑烈來說過得真是太充實了,謀劃那麼久,拚了性命想要挽救紫若等人,最終得償所願,簡直沒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了,別說是付出的代價尚在承受範圍之內,哪怕為了換來這一切付出再怎麼大的代價,刑烈也絕不會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