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震富大驚失色,用手指著廖夫人,身體顫抖著,道;“你真毒辣。”
廖夫人聽後,喜笑顏開,很高興,回道;“不過宇乘風這孽種機緣巧合,修習高深法訣,我請侄兒來擊殺他,萬萬想不到會被打敗,而且宇浩被他所殺。”
宇震富聽後氣血上衝,暈了過去。
廖夫人開懷大笑,笑聲久久的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裏。
很久很久後,突然屋外狂風大作,窗戶呲牙一聲,打開了,屋內的燈被吹滅,一陣寒氣撲來,廖夫人瞬間清醒,她嚇得汗毛直立。
一陣電閃劃破天空,帶來一絲光亮,一個人影串進書房,隻看見這人身穿太乙教道袍,後來這人和廖夫人交流了幾句便離開了,宇家大宅又恢複了沉寂。
宇乘風追殺趙大柱,這一路跑來,竟然沒有看見人影,當真匪夷所思。偶爾見到泥濘路上有一些血跡,宇乘風便斷定趙大柱向這個方向逃跑。
前麵有一個大鎮,鎮上的人在趕集,場麵熱鬧,人山人海。
宇乘風知道難以尋找了,於是決定找一家客棧休息,這幾日風塵仆仆的趕路,也夠累的。他在大街上行走,不一會兒見到一家叫悅來客棧的酒樓。
當然白虎和朱厭沒有跟來,宇乘風打發他們回去了,保護芷兮是重中之重,容不得有任何閃失。
宇乘風走進客棧,店內一樓已經爆滿,顯然這裏生意很紅火,座無虛席。他便走上二樓,二樓靠窗還有沒有張空桌,宇乘風當仁不讓的走到那裏,然後坐下。
店小二滿麵春風的迎上來,笑嗬嗬的說道;“客官要一些什麼?”
說完又習慣性的擦拭桌麵,他感覺更幹淨了才滿意。
宇乘風道;“雞鴨魚肉有什麼好的都端上來,然後再來一壇酒。”
店小二笑答;“好的!請稍等片刻。”
說完急急忙忙的回廚房準備去了,不一會兒端上雞鴨魚肉,還抱了一壇好酒。宇乘風便吃了起來,就在這時候,宇乘風旁邊有四個中年人邊吃邊談論,其中一個油光滿麵的人,道;“以前周家來了一個非常美豔的女人,把周老爺迷得神魂顛倒,這周老爺還真是老牛吃嫩草,有福氣啊!”
另一個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嗎!她還讓周老爺招兵買馬,擴充家奴,然後送上太虛觀修煉,比男人都還厲害。”
宇乘風一震,心道;“送上太虛觀修煉,為什麼他不知道,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情,此事定然有蹊蹺。”
轉身對那四個中年人笑道;“四位大哥,久仰久仰,今天小弟做東,你們這桌酒肉小弟請了。”
那四人突聽宇乘風請客,麵麵相既,隨後大喜,油光滿麵的那人笑道;“多謝兄弟!”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恭維了一番。
宇乘風笑道;“剛才聽你們說周老爺的事情,小弟甚是敢興趣,還望你們說得詳細點。”
那四人聽宇乘風詢問周老爺之事,都哄堂大笑,笑完後,油光滿麵那人才道;“周老爺兩年前,有一次外出做生意,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美麗妖豔的女人。後來周老爺像被那女人勾了魂似的,什麼事情都聽那妖豔女子的。那妖豔女子讓周老爺四處購買奴隸,說是讓這些奴隸上太虛觀修煉,回來後組建一個鏢局。不過那些奴隸現在都不成從太虛教回來,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宇乘風算是明白了,笑道;“那周莊在那裏呢?”
油光滿麵的那人又道;“在鎮最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