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乘風與刑真子禦空飛行,一炷香後便到了丹宗紫霄殿,大殿裏流光溢彩,金碧輝煌,瑞氣蒸騰,一派仙樂。
香爐散放出一股股青煙,煙氣氤氳,令人一聞心醉。
韓芷兮同歐陽江竹站在大殿上,韓芷兮麵色焦急,走來走去,歐陽江竹看了她一眼,暗歎口氣,道;“你別晃來晃去的,我頭都暈了。”
韓芷兮粉拳緊握,對歐陽江竹的話置之不理。
突然天空中霞光一閃,一道人影飛速而至,宇乘風同刑真子破空閃現,韓芷兮又驚又喜,問道;“宇哥哥你最近去那了?讓我好等。”
宇乘風心裏感覺溫暖,對韓芷兮關懷之情,感激涕零,當即回道;“我下山去打聽趙大柱的消息,近來怠慢你,還望你海涵包容。”
韓芷兮眼中淚花閃閃,抽泣不止,幽幽道;“你做事要當心則過,萬萬不可有一絲大意。”
刑真子同歐陽江竹悄悄地離開了大殿,好讓兩人團聚片刻。
宇乘風輕輕地擁她入懷,韓芷兮身上那淡淡體溫,這一刻感覺那般真實,又幫她擦幹臉頰上的淚珠,兩人相對無言,默默地注視著對方。
很久後,歐陽江竹走進大殿,高聲道;“這纏綿悱惻的場麵感人肺腑,不過大事要緊,還望你二人出殿敘事。”
兩人輕輕一笑,便同歐陽江竹出了大殿。
殿外有五百多名丹宗弟子,他們分隊站好,等候吩咐。
刑真子表情嚴肅,道;“宇少俠,我丹宗為了應對這次事變,特召集所有弟子,鏟除叛徒,盡微薄之力,願聽候宇少俠統領。”
韓芷兮等麵色驚異,不明所以。
隻見宇乘風大聲道;“我宇乘風雖無驚才實學,刑師叔信任,願意肝腦塗地。”
刑真子微微點頭,道;“師侄不必過謙,你能當此大任,現在就請你跟大家說說事情經過。”
至此,宇乘風也不推三阻四,朗聲對眾人說道;“我最近有事下山,途中得知太虛觀劍宗弟子趙大柱勾結魔教妖孽,在烏金城西的大獨山上,用招魂引,搜集鬼魂,於煉血堂血池中培養鬼魂,欲在本月十五,釋放鬼魂,進攻太虛觀,殺光太虛觀弟子。”
此話一出,直如晴天霹靂,眾弟子無不變色,爾後交頭接耳,議論了開去,大都麵露懷疑,畢竟如今太虛觀如日中天,威名遠播,在眾弟子的認知裏,沒有人敢在太歲爺上動土,一時半會,還是承受不了。
刑真子咳嗽一聲,聲如洪鍾,不怒自威,他說道;“此事千真萬確,如此我丹宗早做準備,以應對不時之變。”
所有弟子再也不敢妄加猜測,安靜下來,聽候吩咐。
宇乘風見眾人看著他,他便開始吩咐,丹宗弟子功法獨特,單兵戰力不強,輔助能力出眾,與氣宗弟子配合相得益彰,便建議丹宗弟子與氣宗弟子協同作戰,於是把消息帶回氣宗。
宇乘風回到氣軒殿,蘇曼如同蘇民在大殿裏商量,見宇乘風回來,又詢問了一些丹宗情況,於是決定。
蘇曼如下了教主令,所有太虛弟子從即日起不得外出,宵禁管製,所有巡邏任務交由氣宗負責,所有太虛弟子每日早晨和傍晚,與洪鍾的鍾聲為信,必到三清廣場上點名報到,若有違反者當即關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