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神色凝重,道;“我看他也是到了化神境界的人了,怎麼會擄走太虛兩名弟子?”
歐陽玄子回道;“這兩名太虛弟子定然有他的價值,而且我觀這人能橫渡虛空,似乎與傳說中的蓬萊仙宗有點關係,這兩名太虛弟子對蓬萊仙宗似乎有用。”
蘇曼如一震,越聽越驚,宇乘風的事情,還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雖然宇乘風被擄走,若是那人要殺死宇乘風,也沒有必要擄走,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她於是說道;“那人法力高強,我等奈何不了,那就暫且放置下來,今天太虛大難,多虧你們舍身相救,太虛弟子真是感激不盡。”
蘇曼如話剛說完,太虛眾長老便走到援兵中,一翻道謝。
蒙麵人手提宇乘風和趙大柱,落到一處山頂上,山頂上雲霧纏繞,奇峰聳立,巍然屹立,山勢雄偉,遠處群山簇立,千山萬嶺。
山頂懸崖下麵有一個紅點,蒙麵人便向那裏飛去。原來這裏是一個岩洞,岩洞不算大,卻能看得見裏麵的岩漿。
蒙麵人飛進洞中,洞裏別有天地,這洞高十丈,寬千丈,還有一個巨大的石台,石台下麵便是滾滾流動的岩漿,岩漿從一個洞裏噴湧而出,氣吞山河,撞在岩壁上,頓時岩漿飛濺,延綿不絕的又流進下一個洞中。
宇乘風幽幽蘇醒,眼前的一切朦朦朧朧,又見自己被一個蒙麵人提進洞中,他大驚,自己不是被毒了嗎?怎麼會被這人擄來了,他想反抗,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這樣任憑蒙麵人擺布。
進了洞中,突然見石台上站著兩個人,太虛教的教主玄子溟也在其中,玄子溟的身邊是一個全身用黑布緊裹身體的熊貓人,隻露出一雙眼睛,那人眼睛裏冒著凶光,眼珠子如要掉出來那般,非常恐怖,而且身上散發駭人的陰氣,讓人不敢靠近他。
兩人身邊居然放著一個巨大的金色大鍾,大鍾上有怪異的文字和奇怪的魔獸圖案,整個鍾散發出淡淡的金光。
蒙麵人放下宇乘風和趙大柱,又對蘇醒過來的宇乘風說道;“你休想有逃跑的念頭。”聲音威嚴,容不得半點抵抗。
宇乘風心裏不是滋味,暗道不妙,還是微笑著麵對,道;“這位大俠當真會開微笑,帶我至此,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利用我做什麼?”
蒙麵人打了個哈哈,道;“看來你還是很聽話嘛!孺子可教也!”
宇乘風見玄子溟微笑著摸了摸胡須,他雖然沒有見過玄子溟,不過以前蘇曼如拿了一幅玄子溟的畫像給他看過,還是能認出來,這刻宇乘風非常不解,問道;“師傅為何會在此?怎麼會與他們為伍?”
那玄子溟哈哈一笑,道;“非也!非也!我並非是你的師傅。”玄子溟的話剛說完,趙大柱便驚醒了,他漠然的看著這一切,才感覺到自己手臂劇痛,他咬牙切齒的注視著宇乘風。
蒙麵人摘下頭套,宇乘風和趙大柱便見到了他真正的麵目,大驚之下,嘴巴大張,差點脫臼,這蒙麵人和玄子溟長相一模一樣,即便身體上細微處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同。
趙大柱知自己才從鬼門關走回來,又驚又喜,哭腔著說道;“我怎麼有兩個父親,父親你要替孩兒做主啊!趕快殺了宇乘風這廝,要不是他,孩兒我。。。”
真玄子溟聽後怒道;“休要再說,你自己做事失敗,怪不得別人,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趙大柱一震,驚訝萬分,也不敢再說了,自顧自的站在一邊,對宇乘風怒目而視,心中憤憤不平,顯然恨之入骨。
宇乘風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心裏清楚,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唯有服從才有希望,雖然那很渺茫,也不知道芷兮妹妹現在怎麼樣了,隻要芷兮妹妹平安無事,一切都不重要了。
真玄子溟看了看宇乘風,麵帶微笑,道;“很奇怪為什麼會有兩個玄子溟嗎?這說起來話就長了,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宇乘風咳嗽一聲,麵帶微笑,道;“有因必有果,我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