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深夜過後,濁酒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電腦麵前碼字,大概差不多碼完一章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房間發出“嘭嘭”和“嘎吱嘎吱”的聲音,心中正好奇是什麼原因,難道這是地震的前兆嗎?但是事實證明顯然這不可能。於是準備走去隔壁調查調查,心中一震,依稀記得在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年輕男人和兩個二十歲左右的製服美眉進入了我 隔壁房間,媽的!帶製服美眉到酒店開房,玩2P?還“嘭嘭,嘎吱嘎吱?”我XXOO,這隔音效果忒不好啊~濁酒倍感委屈,所以,好漢們,白菜們,今天我就隻更一更了,對不住!)
滿缸慢慢朝著陸彪走去,步伐堅毅,而此時在陸彪眼裏滿缸就像是從地獄來到人間的索命鬼一般令人恐懼,圍在他身邊的手下悄悄拉遠了和他的的距離,這個時候哪還有一個講義氣的人站出來,義氣?此時在他們眼裏是無比的廉價,義氣這東西,能與自己的性命相提並論嗎?他們此時沒落井下石的落荒而跑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你想幹什麼?你可別亂來,這可是我的地盤。”陸彪故作鎮定的道,隻不過那雙含滿恐懼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滿缸一步一步的朝他靠進,這時陸彪腿一軟,嚇得倒在地上。滿缸眼神閃過一道厲色,他單手稍稍一用力就將嚇癱在地上的陸彪一把拉了起來,手上青筋大冒,“啪!”一耳光就甩在陸彪臉上,滿缸低沉道:“這一巴掌,不為別的,就為你的不識抬舉。”
“念子哥,這人如何處置?”滿缸抓著陸彪的衣領朝著李莫念道。
李莫念笑了笑,走到陸彪身邊,活動了下關節,平靜道:“陸彪,你說該怎麼做?”
被滿缸一耳光扇得嘴角溢出血的陸彪,寒顫道:“李莫念,你放過我吧,看在我們曾是同事的份上。”
李莫念看著這個變臉變得比四川川劇中換麵具還要快的陸彪,冷笑不止,同事?他有啥資格有啥顏麵談到同事,當初陸彪帶人陰了李莫念一把,也沒見他有啥心軟的表現,今天栽倒李莫念的手上,那是他活該!
李莫念也不是什麼善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他人犯我,那麼李莫念定當“湧泉相報”其實他也沒有多大的野心,譬如說,打下一片天下,俘虜萬千美女什麼的,他隻想守住自己一片天地,能夠幸福安定的生活就夠了,但是別人若想騎在他頭上,那麼他定然不許,今天他一定要讓陸彪知道,要踩他人,得先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車水馬龍的都市街道原本很喧囂,而此時卻格外寂靜,陸彪看著一言不發的李莫念,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吞了口唾液繼而又想,要是等到郭高老大帶人過來支援自己,那麼,嘿嘿~他心裏暗自鬆了口氣,不過表麵上還是唯唯諾諾一副求饒的樣子。
李莫念沒有理睬陸彪,依舊一言不發的站在陸彪旁邊一臉平靜,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這個時候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紅塔山,拿出了一根含在嘴上,低頭站在旁邊的陸彪趕緊一抬頭,迅速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隻打火機討好似的想要幫李莫念點燃,隻不過還沒等陸彪靠近,就被李莫念一腳踹飛在地,身旁的美婦眉目不自覺的輕輕一揚,暗道:“人不可貌相。”
滿缸死死的瞪了眼陸彪,湊近李莫念道:“念子哥,要不我們現在就把陸彪做了吧!”
李莫念輕輕的笑了笑,道:“再等等,一起解決。”
“一起解決?”滿缸疑惑的自語道。
昏暗的路燈下五輛麵包車以及一輛獵豹的商務車齊刷刷霸道的停在了酒吧門外的停車位,麵包車內湧出了一批身著西裝的漢子,頭頂禿頭麵目不善,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混黑社會一般,這幾十來人顯然不和之前的二十來個地痞屬於同一個檔次,這個時候,霸氣十足的獵豹商務車內走出一漢子,漢子穿著一身不知道是啥牌子的黑色西裝,他的衣領微微敞開,脖子上猙獰的紋身暴露無遺,他的脖子上除了紋了一條龍之外還戴著一條又粗又大的金項鏈,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要是旁邊有一位端著紅酒穿著迪奧的女人肯定會罵這個漢子沒有一絲品味。他就是郭高,陸彪的老大,也是這塊的地頭蛇。
郭高一臉跋扈的走到陸彪的身旁,大聲道:“是誰要弄死我兄弟,給老子站出來!”
一臉萎縮的陸彪頓時來了精神,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機立馬為郭高嘴裏含著的那根還未點燃的煙點上火,指著李莫念道:“高哥,就是這小子,媽-的,他罵我打我這還不打緊,關鍵是他還罵您…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