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今日濁酒的第一更啊,表示昨晚真的通宵碼字了…在這裏謝謝大家的支持,也謝謝那些一直關注著濁酒作品而並未加入收藏的讀者,謝謝大家了!先隻上傳一更,先去睡覺!)
人無所謂高貴,隻有強與弱,對於有錢有勢的人來說,你就算是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他啊也能用金錢把你裝扮成一個高貴的大小姐。當然,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分兩種,一種是靠自己的家世背景,另一種則是靠自己的實力以及努力才攀爬到一定的高度,要想變得強大或者變得隻能讓人仰望的高度,那麼就隻有拚命的攀爬才不會被人踩在腳下,就像此時的李莫念能在地頭蛇陸彪的地盤無視他並且還能那般囂張跋扈的狂笑,那是因為他有資本,資本何來?他自身一定的實力以及他的兄弟滿缸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姿態,這就是資本,所以,他無懼。
郭高旁邊的漢子似乎特別看不慣李莫念的身入敵軍萬千人,我自橫刀問斬之的姿態,深皺眉朝著郭高小聲問道:“高哥,咋不搞死他?他們再厲害,再牛掰也要弄死啊,在您的地盤這麼肆無忌憚,傷麵子啊!”
郭高笑著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弄死,肯定會弄死,但不是現在。”
郭高旁邊的漢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還是高哥您英明。”
李莫念在接到那根煙之後並沒有著急點上,而是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邁著步子朝郭高走去,在走到郭高麵前他將那根中華煙含在嘴上,郭高暗暗的一皺眉似乎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會如此的蹬鼻子上臉,一咬牙,很是識趣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白色外殼的zippo打火機幫李莫念點上,此時李莫念臉上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隻不過很快一瞬即逝,李莫念點頭笑道:“咱倆去那邊談談。”
郭高點頭笑道:“好。”隨即兩人朝著一塊空曠的地方走去。
躺在地上的陸彪滿臉全是疼痛的表情,這表情中有一絲憤恨,不過更多的是畏懼,他似乎是怕血會流出更多而死死的捂住傷口,那半截酒瓶依舊插在肚子裏,蹲在他身旁的混混不敢把插在他肚子裏的酒瓶拔出來,而他自己也更不敢將酒瓶拔出來,因為在沒有醫療措施的前提下,若是將酒瓶拔出來,那麼他的小命也就很有可能不報了,他咬著牙死死的看著那道遠處的身影,而他肚子上的那半截酒瓶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下也顯得格外刺眼,像是在告誡他所犯的錯誤一般。
“嗬嗬,那麼今晚的事怎麼解決呢?”不遠處,李莫念朝著郭高笑道。
“別鬧大了,就這麼算了吧,那個陸彪我會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你認為怎麼樣?”郭高問道。
李莫念點頭,沒有再言語,他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若是今晚真將陸彪殺了或者再狠狠的羞辱他一頓,那麼同樣李莫念也會免不了蹲局子以及遭到陸彪勢力的追殺。
在協商完之後,李莫念沒有朝郭高說什麼謝謝或者再見之類的話語,他隻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離開。一個男人除了懂得怎樣去處世以及怎樣生活之外,還必須懂得耳聽四象眼觀八方,這樣才能走得更遠,他知道郭高做到了,所以他能在這一塊虎虎生威,他也知道郭高今晚能放下麵子笑笑嗬嗬與他協商隻不過是出於畏懼罷了,但是今晚能放下,並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找他複仇。
李莫念再朝著滿缸點頭示意道可以走了之後,不經意一瞥眼卻看陸彪那掩飾得很好卻依然有破綻的怨恨眼神,李莫念冷笑一聲,緩慢走了過去,一腳踢在陸彪的腹部,原本已經疼痛不已的陸彪此時就如殺豬般的嗷嗷大叫,李莫念冷聲道:“陸彪,我告訴你,今天我敢踩你,就不怕被你反踩,你要是有本事盡管來複仇,隻不過你要是沒弄死我,下次又栽在我手裏,我就會讓讓你這一輩子永遠痛不欲生!”說著他又踹了陸彪一腳。
陸彪哪裏還敢多嘴,滿臉惶恐的道:“是是是,這他-媽-是我活該!您打得對!打得對!”
早在半個鍾前還生龍活虎的陸彪在此刻已經徹底‘陽-痿’,現在對於他來說出糗已經算不得什麼,他隻奢求少再挨幾腳,原本他一直認為自己的老大過來就能立馬扳回勝局,可是這發生的一切似乎不是太理想。
李莫念拍了拍滿缸的肩膀,輕聲道:“滿缸,咱先撤了。”
滿缸點了點頭,繼而又看了眼還回味在之前戰局的旗袍美婦,朝她道了聲:“再見。”然後便跟上了李莫念的腳步,那個旗袍美婦小跑追上了滿缸,笑著道:“能留下你聯係的方式嗎?比如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