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麵前這麼羞辱過她，她聽完樊啟華的話，整個感覺從地上飆到了高空，幾乎是出離憤怒了，她噌地站起來擰著眉毛不顧形象地質問著：“你算老幾？憑什麼這麼說我？”
看到她被激怒了，整張臉幾乎氣到變形，樊啟華反倒放鬆了。
“如果傷到了你，我先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不過如果你繼續跟我糾纏不休，就別怪我說話難聽。”
王丹冷笑著說：“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客戶，你這麼對待客戶，鄭總不知道吧？”
樊啟華不屑地努了努嘴說：“如果你真想好好合作，我們一定會做到讓你們滿意，如果不想——那我也沒有辦法——至於鄭總知不知道，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我一點也不在乎！你大可以現在打電話告我一狀。”
王丹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就想撥電話，兩秒鍾後她冷靜了下來，重新放下手機，然後重新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臉上稍微恢複了平靜。
接著揶揄道：“真沒想到你是這麼粗魯的一個人——看來人不可外貌是對的。”
樊啟華用單調的語氣回應：“那要看對誰——對待你這種人，我沒有必要紳士吧？”
樊啟華再次成功地激起了王丹的憤怒，她再次怒道：“樊啟華，你別太過分了，小心我讓你的生意做不成！”
樊啟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盡管來……”
“不知道你是真不怕還是假不怕，我讓你辛苦創建的事業一個晚上就化為泡沫你信嗎？”
樊啟華淡定地笑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盡管來就是了。”
王丹重新打量了樊啟華這張讓她看不穿的臉，看到的盡是鄙視和不屑。
王丹冷哼了一聲，轉身摔門走了。
樊啟華盯著王丹的背影，王丹的反應，讓他再次確定了她的目的不簡單，絕對不是單純的因為看上他才展開攻勢。
“我跟曉米分手，對她有什麼好處呢？”他喃喃自語，他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好處，除非——
除非是她在替鄭誌康辦事，樊啟華趕緊否定了這個想法，王丹是王家的大小姐，不至於給誰辦事，但是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
王丹走出大樓後再次撥通了那個電話，委屈抱怨地講述了自己在樊啟華那裏受到的屈辱。
“這個人不簡單，沒有看起來那麼無公害，他不會被你利用的，你得小心了。”
“哼，他今天給我的侮辱，我會一樣不少地還回去！”
“我長著麼大還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我要讓他看看得罪我王丹的下場是什麼，他的軟肋是什麼，我就專戳什麼！”
王丹走後，樊啟華來到大廳裏，輕咳了一聲，大家的目光紛紛投向他，好奇地等待著他的後文。
“耽誤大家兩分鍾時間，說兩句話——”
“剛剛來找我的是我們合作方的負責人，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你們的消息總是很靈通……嘿嘿，”
大廳裏的人也跟著笑起來，樊啟華繼續說：“但是我們隻是合作夥伴，沒有其他關係，本來不想多說，但是介於我女朋友是公眾人物，我想還是解釋清楚，以免給她帶來不好的影響，請大家不要擅自揣測，也不要去到處傳謠，我……”
樊啟華有點難為情，後邊的話說不出口，有人喊了一聲：“咱們樊總就是想跟大家說，隻有伊曉米才是他女朋友，其他人都不是，樊總是不是這個意思？”
又是一陣哄笑，樊啟華臉上有點泛紅，點頭說：“是這個意思……”
“我們知道，我們都知道！”
樊啟華尷尬至極，說了一句：“那就不打擾大家工作了，繼續幹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