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優,消消氣,消消氣,生氣就不漂亮了。”淩霄見黎優發火了,忙摟住黎優的肩膀一邊安慰一邊衝南宮湛使眼色。
南宮湛拉起殷清歡的胳膊:“淩大少,你自己搞定她,我和清歡去鄭處哪兒報道。”
殷清歡這才想起要去鄭韻秋的辦公室的事來,便任由南宮湛拉著自己走向教授辦公樓。
兩個人上了五樓,相同的地點、相同的人,隻不過上次他們用的是一具身體。
南宮湛拉了拉身上的外衣小聲說:“奇怪,今天降溫了嗎?怎麼樓裏麵也這麼冷呢?”
殷清歡雖然感覺不到溫度,但是走進教授辦公樓的時候就發現這裏的陰氣比上次重了許多。她擔憂的看向南宮湛:“你今天看見小瓶子裏那隻小鬼了嗎?”
南宮湛點了點頭:“怎麼了?”
殷清歡搖了搖頭:“沒什麼,那小鬼的陰氣更盛了。而且我感覺不太對勁,不知道那個鄭韻秋又要耍什麼花樣。”
南宮湛拉住殷清歡的手:“怕什麼,再怎麼的那個鄭韻秋還是個教授,總不能突然變身吃了我們吧?”
殷清歡聽他這樣說也寬慰了一些,不管怎麼樣,鄭韻秋還是個活人。既然是活人就要遵循社會準則,她應該也就會有所顧忌。
南宮湛在門口敲了敲門,裏麵沒有聲音,又用力敲了兩下門卻自己開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南宮湛拉著殷清歡走了進去......
“你們來了?”突如其來的聲音從二人身後響起嚇了他們一跳,殷清歡回頭看去卻被迎麵撒來的液體噴個正著。
“清歡。”南宮湛忙要上前查看,卻被那個人從後麵擊中了頭部軟軟的躺在地上。
殷清歡歎了口氣,還是大意了。現在南宮湛被打暈了,她也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鄭韻秋從容的將窗戶兩邊厚厚的黑色窗簾拉上,然後得意的站到殷清歡的麵前:“我知道你有點兒道行,不過所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怎麼樣?你現在不能動了吧?告訴你這是符水,專門對付你這種妖精的。”
我是妖精?殷清歡差點兒笑出聲來,怪不得這個鄭韻秋會遇上負心人原來眼神如此不濟啊。自己這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哪裏像妖精呢?
鄭韻秋眼睛盯著殷清歡的同時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放在南宮湛的脖子:“殷清歡,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是我要告訴你,南宮湛的小命在我手上。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一個穿了一身黑衣、臉色卻慘白的小鬼從鄭韻秋脖子上的小瓶中飄落出來,貪婪的看了看南宮湛。
鄭韻秋喊道:“寶寶。”
小鬼看向鄭韻秋,然後掏出一條繩子將南宮湛綁了個結結實實。而鄭韻秋的刀子始終也沒有離開南宮湛的脖子。
殷清歡攥了攥拳頭最終還是沒有動,雖然她知道自己有一次機會但是她仍然不敢拿南宮湛的性命開玩笑,再說她明顯感到鄭韻秋是受人指使的,那麼那個幕後的人是誰呢?
鄭韻秋見小鬼綁好了南宮湛便說道: “乖孩子,為了安全起見,你拿繩子把那個丫頭也綁起來。”
那小鬼雖然不大動作卻很利落,聽了鄭韻秋的話便又拿起一根繩子將殷清歡的雙手綁在了她的身後。
“你說這小鬼是你的孩子?”殷清歡試探著問。
“嗯,怎麼了?”鄭韻秋將手中的刀子遞給小鬼,讓他用刀子逼著南宮湛。
殷清歡想了一下問:“是誰把他煉成小鬼的?”
鄭韻秋臉一沉:“這與你無關。”
殷清歡看了一眼蹲在南宮湛身邊的小鬼轉頭看向鄭韻秋認真的說:“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你還真這世間少有的狠心。你知道要煉製一隻小鬼這小鬼需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嗎?
首先要在他還有感覺的時候將他的魂魄一絲一絲的抽出去,那種不次於千刀萬剮。然後要將他身上的血全部放幹淨,將他的心挖出用烈火焚之.......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要讓他去恨,讓他恨與自己有血脈之親的親人。”
“好了,不要說了。”鄭韻秋打斷了殷清歡的話:“你對這些知道的到很清楚嗎。不過,如果他要恨就讓他恨他的父親吧,誰讓他有個狼心狗肺的父親。父債子還,爹造孽當然兒子償了。”
殷清歡看著冷靜過分的鄭韻秋喊道:“你沒有人性,他還隻是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