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湛說的是實話,他從小在殷實之家長大,見多了好東西,但卻真沒見過這樣活靈活現的首飾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三色石......”殷清歡開了個頭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什麼下去才好。
南宮湛聳了聳肩:“算了,這就叫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我這也是物歸原主了。”
殷清歡感激的看向南宮湛:“謝謝你。”
“不用謝我。”南宮湛笑了笑說:“我隻希望你每次看到你這寶貝的時候都會想起我就好了。”
殷清歡點頭微笑著說:“當然會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出現在兩個人身邊:“你們幹什麼呢?”
殷清歡下的身子往後一退差點跌倒,幸好被南宮湛及時扶住。
南宮湛拉著殷清歡的手問:“怎麼樣?沒事吧?”
殷清歡衝他露出了一個微笑,抬頭看向那個突然出現的人——鍾子謙。
見到鍾子謙就讓殷清歡想起起他埋在自己肩膀的那根頭發,想起他對她的不信任。一根細的不能再細的頭發卻告訴她他們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而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兩個人又是一副劍拔弩張的場麵。
鍾子謙憤怒的看著兩個人搭在一起的手:“你們是不是忘記了這裏是校園?不是你們卿卿我我的幽會場所。”
南宮湛當然知道鍾子謙對自己是有敵意的,可是他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於是他冷笑著說:“我當然沒有忘記這裏是校園,我們也沒有忘記我們是學生。隻好像也沒有哪條規定大學生不可以在校內談戀愛吧?而且我們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行為啊?”
鍾子謙冷冷的看了南宮湛一眼:“我不和你說。”
南宮湛輕蔑的說:“那你想怎麼樣?又仗著自己是什麼狗屁鍾馗傳人來找清歡麻煩嗎?”
鍾子謙沒有理他而是走到殷清歡身邊盯著她的臉說:“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談談。”
殷清歡抬起頭一臉平靜的說:“好啊,我也正想和你談談呢。”
“走吧。”鍾子謙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南宮湛拉住殷清歡的胳膊:“我陪你去。”
鍾子謙回過頭,目光如炬的射向南宮湛:“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殷清歡拍了拍南宮湛的胳膊跟著鍾子謙離去。
南宮湛看著殷清歡和鍾子謙遠去的背影喊道:“鍾子謙,如果清歡少一根頭發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南宮湛的話,鍾子謙握緊了衣袖內的拳頭,側頭看向一旁的殷清歡,隻見她麵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麼。
鍾子謙賭氣的拽起殷清歡的胳膊,殷清歡吃了一驚:“你幹什麼?放手。”
“怎麼?南宮大少能親近你,我就不能了?”
“你有病。”殷清歡生氣的想要拽回自己的胳膊卻無奈鍾子謙的手握的太緊。
鍾子謙衝殷清歡喊道:“我有病也是被你氣的。”
“懶得理你,有病就去看病,不要在這兒發瘋。” 殷清歡感覺自己都快被氣炸了,又使勁甩掙脫了一下卻把衣服領子扯歪了。
鍾子謙忽然緊緊盯著殷清歡的脖子:“這根項圈不是被偷了嗎?還有這鳳凰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殷清歡使勁一甩胳膊:“我的事與你無關。”
鍾子謙咬了咬牙將殷清歡扛在肩上,又以手做刀在空中劃了一道口子鑽了進去。
殷清歡被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發現自己已經被鍾子謙扔到了一張柔軟的床上。床上床單的款式在告訴殷清歡這裏是鍾子謙在教授樓的公寓。
殷清歡一驚:“你,你,你竟然敢在白天使用法術?”
鍾子謙居高臨下的看著殷清歡:“我告訴你,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
殷清歡被激怒了,一子跳下床,站在鍾子謙的麵前:“我也告訴你,我不是被嚇大的。”
鍾子謙咬著牙說:“好啊,你還來勁兒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麼?”
殷清歡揚了揚下巴:“我做什麼了?”
鍾子謙伸手牢牢的扣住她的下巴:“光天化日之下你和那個南宮湛舉止親密的靠在一起,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殷清歡冷笑:“你的感受?我為什麼要考慮你的感受?你以為你是誰?”
“殷清歡,你沒有心!”鍾子謙怒吼道。
殷清歡挑釁的看著她:“你才知道嗎?”
“好,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有沒有心。”鍾子謙說完,就將殷清歡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