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被鍾紫琪拎著的白羽不住的手蹬腳刨,一雙小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殷清歡,並用腹語說道:“神仙姐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不知,你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魔鬼,我是才出虎穴又如狼窩啊.....”
鍾紫琪見白羽一個勁的忘殷清歡身上撲便將它往殷清歡懷裏一放:“真是看見主人就把我給忘了,枉費我對你這麼好。”
殷清歡感覺自己和被放到她懷了的白羽一起打了個冷戰,老天,她們家是這麼對人好的啊......
鍾紫琪笑著問:“你們吃午飯了嗎?”
殷清歡和冷嘉雪搖了搖頭。
鍾紫琪拍手道:“那太好了,我也沒吃呢,聽說今天晚上食堂有紅燒排骨和小雞燉蘑菇,我讓薄雨辰先去排隊了,我們也去吧。”
“也好。”殷清歡想著自己中午就沒有吃好,晚上怎麼也的補回來吧?想到這兒,她便要把窩在自己身上的白羽放下,誰知白羽死死扒著殷清歡不撒手。
鍾紫琪歪了歪頭,一副天真的樣子說:“看來剛才它沒有吃飽,你們等我一下,我再給它弄點兒吃的。”
白羽一聽鍾紫琪這樣說‘嗖’的一聲躥道殷清歡的床上不出來了。
冷嘉雪挑了挑眉:“看來咱們的萌寵已經吃飽了,我們走吧。”
殷清歡看了一眼十分幽怨的白羽跟著冷嘉雪和鍾紫琪去了食堂。
要說鍾紫琪的辦事效率還真不是蓋的,一出教學樓便打電話給薄雨辰告訴她打飯的數量,等她們三個人到食堂時不但占好了位置,而且連飯菜都已經擺好了,就等著米西了!
殷清歡和冷嘉雪由衷的表示了感謝,薄雨辰很客氣的笑了笑。這時一個和薄雨辰長得很相似的女孩走了過來,坐在薄雨辰的旁邊。
殷清歡看了看那個比薄雨辰稍微小上幾歲的女孩問薄雨辰:“你妹妹?”
小女孩也不認生,很開心的摟住薄雨辰的脖子:“很像吧?我叫薄雨然。”
鍾紫琪抓起筷子喊道:“好了,人到齊了,開動吧,不然涼了。”
殷清歡咬了一口雞肉問鍾紫琪:“你說你給白羽喂過食了,你給它吃的什麼啊?”
鍾紫琪邊吃邊說:“白菜汁泡狗糧,還特意給他準備了一小顆紫甘藍和一小盤的西藍花。”
白菜汁泡狗糧?紫甘藍?西藍花?鍾紫琪這是把白羽當成兔子了嗎?還有雖然它長得像狗,但畢竟不是狗啊,給它吃狗糧好麼?但不知為什麼殷清歡卻感到心裏賁爽,難道她也有虐待動物的傾向?
冷嘉雪敲了敲殷清歡的碗:“吃飯啊,又發什麼呆?”
鍾紫琪一臉壞笑:“未來的小表嫂,你不會在想我那親愛的表哥吧?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哦!”
殷清歡忽然感覺臉發熱,怪嗔道:“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呢?”
鍾紫琪撇了撇嘴:“臉都紅了,還說沒有。”
“紅你個大頭鬼。” 殷清歡不信的摸了摸臉,鬼也會臉紅?
“說道鬼,我給你們講個鬼故事吧?”鍾紫琪忽然放下筷子,也不等大家說話便開始講了起來:“有一天晚上,一個女孩正躺在床上睡覺,忽然一個無頭女鬼飄到她的床前。
無頭女鬼叫醒了女孩,陰森森的說:‘我沒有頭,我沒有頭。”
女孩看了一眼無頭女鬼,鎮定的把衣服一掀:‘我沒有胸,我沒有胸。’”
“噗!沒有胸。”薄雨然捂著嘴笑了起來。
殷清歡看著拿起筷子繼續吃飯的鍾紫琪驚訝的問:“完了?”
“啊。”鍾紫琪邊吃邊點頭。
冷嘉雪瞄了一眼鍾紫琪的胸:“你不是沒有胸,你是沒有腦。”
鍾紫琪突然說:“咦?雨然也有一塊玉墜啊?”
殷清歡一聽眼睛一亮,忙向薄雨然的脖子看去,薄雨然穿的是一件v字領的黃色小毛衣,一塊被紅繩拴著的玉墜垂在頸間。玉墜的造型是一個小巧的長命鎖。
“雕工不錯,但成色一般。”冷嘉雪剛巧坐在薄雨然的旁邊,便仔細看了幾眼。像她和殷清歡這樣學考古的對於古玩、字畫、玉器多少都有些研究的。
薄雨然笑了笑:“戴著玩的,幾年前逛街時無意看見的,覺得喜歡就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