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嘉雪懶散的靠在自己的杯子上:“我的意思是說,她不願意說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那塊玉的來曆或者本著財不露白的心理。”
“這樣啊.......”殷清歡想了想問鍾紫琪:“紫琪,薄雨辰家裏是不是特有錢啊?不然她怎麼能有那麼貴重的玉件呢?”
鍾紫琪搖了搖頭:“薄雨辰的父母就是普通的公職人員,家裏的經濟條件一般。至於那塊玉嘛........”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不等鍾紫琪說完就聽見她放在寶寶裏的手機鈴聲大作。
黎優白了她一眼:“拜托,你好歹是學藝術的,手機鈴聲有點兒品行不行?”
“就你有品,要你管!”鍾紫琪說著從包裏拿出了電話,接聽了起來:“什麼?被搶了?怎麼回事?”
一時間屋子裏其他的三個人都停下手裏的動作,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好好好,我忙上就到。”鍾紫琪說完便匆忙的掛了電話。
殷清歡擔憂的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黎優也看著鍾紫琪:“是啊?你剛才說被搶了,誰被搶了?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鍾紫琪楞了一下神說:“是薄雨辰姐妹,剛才是警察給我打的電話。”
冷嘉雪緊張的問道:“那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還醫院搶救。警察是在雨辰的通話記錄裏找到我的電話的,讓我現在去一趟。”鍾紫琪說完便拿起身邊的包包急急忙忙要往外走。
殷清歡忙站起身對她說:“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映。”
鍾紫琪點點頭:“好,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啊。”殷清歡穿好衣服,打開門的瞬間一個白影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竄入了她的懷裏。
緊接著身後便傳來黎優氣急敗壞的聲音:“死白羽,臭白羽,有種你就不要會回來,不然老娘拔光你的狗毛。”
殷清歡明顯感覺懷裏的白羽一陣顫抖,然後一陣幽怨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神仙姐姐,你生活的地方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人家不都說人間的女子個個都是溫柔貌美的軟妹子嗎?怎麼到你們寢室全變了呢?個個都是可以開天辟地的女漢子!”
鍾紫琪可能是擔心薄雨辰姐妹倆的安穩,所以看了一眼殷清歡懷裏的白羽到難得的沒有說話。
兩個人出門打了車就直奔醫院。殷清歡看著急救室上的好紅燈不覺歎了口氣,自己和這個地方還真有緣,這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呢就又回來了。
急救室的門口站著兩個身穿警察的警察,他們看見殷清歡和鍾紫琪便走了來。
“你們好,我是負責這起入室搶劫案件的警官我叫陶誌澤。”其中的一個高個子警察從口袋裏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然後又指了指身邊的另一個警察說:“他是我的同事夏青。
夏青衝殷清歡和鍾紫琪點了點頭:“請問你們是薄雨辰的同學?”
鍾紫琪忙答應道:“對,我就是鍾紫琪。雨辰和雨然現在怎麼樣了?”
殷清歡不經意的四處看了一眼一下愣住了,因為她竟然看見了薄雨然的魂魄正站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這就是說,她......已經死了!
當然殷清歡看見的這些其他人是看不見的,所以聽了鍾紫琪問話後一個警察回答道:“現在還不知道,醫生正在對她們進行搶救,隻是那個叫薄雨然的似乎傷勢更加嚴重些,據說當時是她攔住了那些匪徒,才讓薄雨辰能逃到公寓外求救的。”
鍾紫琪聽到這樣的消息有些吃驚:“怎麼會這樣?”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陶誌澤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封好的證物袋:“你們看這是薄雨辰或者薄雨然的東西嗎?”
殷清歡懷了抱著的白羽顯出一種十分亢奮的狀態,甚至揮舞著狗爪去抓那個證物袋。
殷清歡忙使勁拍了拍白羽的頭,然後對陶誌澤訕訕的笑道:“天黑,我們帶著狗給我們壯膽。”
夏青眼睛鋥亮的盯著殷清歡懷裏的白羽:“你這薩摩耶是有血統的嗎?毛色不錯啊。養幾年了?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咳咳咳。”陶誌澤幹咳了兩聲,似乎提醒夏青跑題了。
顯然是一名愛狗人士的夏青聽到後,忙指了指陶誌澤手中的證物袋:“你們還沒回答陶隊有沒有見過這個玉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