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鵬一聽,便找薄雨辰想要要回翡翠玉件,並願意多付給薄雨辰十萬塊錢。可是薄雨辰卻死活不幹。美女沒有追到,還搭出去個一輩子都掙不到的翡翠玉件那關鵬越想越窩火,便找了劉樹喝悶酒。
這劉樹本就是一個無業小混混,一聽便許諾自己可以要回那個翡翠玉墜,但條件是要二十萬的酬金。關鵬便答應了。要說,劉樹也就是那個罪犯期初的目的並沒有想殺人,隻是想要搶回翡翠玉件,但是薄雨辰掙脫了他的魔爪,而薄雨然又拉著他不放。
撕扯中劉樹看見了薄雨然脖子上的玉掛件,暗自猜想兩姐妹帶的應該是差不多,便搶了薄雨辰脖子上的那個玉掛件。結果雞飛蛋打,不但沒有占到便宜還落了一個殺人搶劫的罪名。這就是案件的主要經過。”
夏青說完又感慨的說:“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是沒想到真有要錢不要命的。如果薄雨辰早將翡翠掛件還給關鵬,或者在那個劉樹行凶的時候將翡翠掛件給他也許薄雨然就不會死。這金錢就比親人的生命還重要嗎?”
陶誌澤見夏青說的跑題了,忙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多嘴多舌的。”
夏青吐了下舌頭:“頭兒,別生氣,氣大傷身啊。我這隻不過是忍不住發表一下內心的想法。”
殷清歡早就看出這個夏青應該是剛參加工作沒多長時間,所以比較單純隨和。
陶誌澤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薄氏姐妹的父母等人交代到:“其實按照規定我們不應該對外界透漏過多的案情,但鑒於你們是被害人的父母,有權知道真相,所以我們才會說這麼多。但為了不給其他市民造成恐慌,請您們對案情保密。”
說完,他還看了一遍的殷清歡和鍾紫琪一眼。
殷清歡身體一僵,幸虧知道這家夥的真實身份,不然她一定會認為他要殺人滅口呢。當然這話她不敢說出口,隻能和鍾紫琪一起重重的點了點頭保證自己不會多嘴多舌。
要知道殷清歡雖然不會像薄雨辰那樣懼怕那身警服,但卻也不敢以身犯險的,要知道警服與警徽都是正氣的象征可以擋煞驅邪的。
夏青從自己的辦公包裏拿出了一個翡翠掛件遞給薄氏姐妹的父母:“既然案子已經破了,這個就還給你們,等薄雨辰醒來交給她,不知道這算不算物歸原主。”
薄雨辰的父親哽咽著接過了那個碧綠通透的翡翠掛件,薄雨辰的母親的肩膀抖動的更加列害了。睹物思人,此時他們手中拿的已經不是價值百萬的翡翠乖蹇,而是一塊燙手的石頭。不但灼痛他們的手,更加灼傷了他們的心。
和放在手心中的死物相比,他們更加希望死去的雨然陪在他們身邊。此時,他們心中悲痛異常,即便這是一個價值百萬、千萬的物件又能怎麼樣呢?東西就是東西,即便值更多的錢,哪怕是可以換取天下,他們老兩口也不稀罕,他們隻想要那個活潑開朗、笑臉盈盈的女兒。
看到薄氏姐妹的父母如此悲傷,陶誌澤歎了口氣說:“該做的我們也做完了,這個案子到此也就算是了解了。你們放心,等待劉樹和關鵬將是法律的製裁。請二位也節哀順變吧!”
薄氏姐妹的父母提不成聲的點了點頭。
夏青有些不忍的對殷清歡和鍾紫琪說:“我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安慰安慰老人吧。唉,白發人送黑發人,看著就讓人心酸。”
鍾紫琪忙點頭:“你們快去忙吧,這裏有我們呢,放心吧。”
陶誌澤沒有說話帶著夏青離開了。
殷清歡和鍾紫琪互望了一眼走到了薄氏姐妹父母的身邊。
薄雨辰的父親透過病房的窗子看著病房裏還躺在床上的薄雨辰喃喃的說:“雨辰,你這是為什麼啊?你不是最疼你妹妹嗎?”
鍾紫琪扶住已經搖搖欲墜的薄雨辰的父親勸解到:“伯父,您和伯母還是先坐下休息一下吧,雨然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看到你們這樣的。”
薄雨辰的母親悲從中來,放生道:“我苦命的雨然啊,這麼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到底是誰的錯啊?”
殷清歡忙製止道:“薄夫人,你千萬不要這樣,就算不為雨然想也要為雨辰考慮啊。您要是把身體弄出病來,等她蘇醒過來,誰照顧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