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突然教授回頭看向他們:“子謙,清歡你們看這女子的手上拿的是什麼?”
站在古教授旁邊的殷清歡不由自主的探頭看去,不料一樣通體沁涼的物體再次抵住了她的脖子。
又來這招?熟悉的感覺讓殷清歡整個鬼都不好了,不用看就知道現在和她修長的脖子親密接觸的一定是一把價值連城的古董級匕首。不過這事真的不能怪她啊,誰知道現在這人怎麼這麼愛用武器服人呢?她是不是命犯太歲啊?親愛的脖子,跟著我你也不算委屈,雖然沒有帶過什麼名貴的珠寶,但好歹見識過各種名劍不是?
鍾子謙故作驚訝的看著古教授:“古教授,您這是什麼意思啊?就算清歡哪裏得罪您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讓她給您賠禮就是了。”
一臉陰險古教授露出了一個笑容:“賠禮是要有誠意的。”
鍾子謙忙答道:“誠意嗎?我們當然有啊。古教授,清歡年齡小,你不要下嚇壞她。”
古教授將匕首往前推了推:“真有誠意嗎?”
殷清歡忙應道:“有有有。”
“有就好,記住你們說的話。”古教授一手用匕首抵著殷清歡,一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玉色的小瓶狠狠往地上一摔。
隨著小瓶的破碎,一個淡青色的魂魄緩緩飄落起來。
殷清歡驚訝的忘記了閉上嘴巴,話說這A大的教授果然都是極品啊,怎麼都喜歡養鬼呢?鄭韻秋是一個,眼前這個古意又是一個,不知道鍾子謙是不是也應該算一個呢?
在殷清歡思索的空蕩,被摔在地上的那個魂魄漸漸凝結成一個年輕女子的樣子。眉毛彎彎似新月,眼波蕩漾如秋水,鼻梁挺拔如玉,一張櫻桃小口微微輕啟。簡簡單單的一身藍底白花棉布衣裙配上兩根垂在胸前的黑黝黝辮子就好像是走在鄉野小路的農家姑娘。
古教授一臉愛戀的看向那個女子:“小溪。”
被古教授叫做小溪的女子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又怯生生的看向古教授:“我這是在哪兒?”
古教授激動的說:“小溪,這裏就是我說可以讓你還陽的地方。”
“還陽?”小溪無奈的笑了:“還陽又能怎麼樣呢?我都已經死了快三十年了。”
不得不說這個被古教授叫做小溪的女人很美,即便她臉上帶著那樣無奈的笑容也沒有減少她的美感反而讓她看上去更多了絲出塵,就如同一副水墨畫一般。
古教授混黃的眼中出現了一種向往之情:“小溪,還陽後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我們可以一起過我們曾經向往的那種日子不好麼?”
小溪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
古教授把頭轉向殷清歡,臉上溫柔的表情立馬變成了凶神惡煞一般,凶狠的說:“把你脖子上的銀項圈給我。”
殷清歡皺了皺眉頭,就算我沒有你嘴裏到小溪漂亮也好歹是蘿莉一名吧?用得著變臉變得這麼快嗎?
古教授冷冷的說:“怎麼舍不得了?”
鍾子謙忙喊道:“清歡,聽話,照他說的做。”
殷清歡無奈的伸出左手將銀鳳項圈取了下來遞給了古教授,古教授接過銀風項圈看向那個鬼魂:“小溪,快,把這個項圈帶上然後躺到玉棺中,你馬上就會複活了。”
殷清歡剛要說話,卻看到鍾子謙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便隻好撇了撇嘴沒有開口垂頭喪氣的看向另一個方向。
鬼魂小溪看了看被古教授挾持的殷清歡接過了銀風項圈。
“快,小溪,快帶上。”古教授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
鬼魂小溪聽話的將銀風項圈帶到了脖子上,然後開口對古教授說道:“古意,既然他們已經把東西給了我們,你就放了那個姑娘吧,她看起來怪可憐的。”
古教授拽著殷清歡的手緊了緊:“那可不行,你身後的那個男人可是鍾馗後人,我放了這個女的,他一定會對你不利的。”
鬼魂小溪聽了古教授的話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
古意死死的把殷清歡鉗製在胸前,卻不知由於此時已經恢複了一些靈力的殷清歡由握著她的那隻手看到了古意不一樣的過往.......
所有的一切有些像李春波的那首《小芳》,也或許說那個年代的所有故事都差不多吧,就如同人們經常會說‘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一樣。
四十多年前,剛剛上高中的古意正好趕上了文化大革命,他作為知識青年服從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到農村的廣闊天地接受工農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