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她是激動的吧,激動的心都要碎了。
她向點開潘多拉盒一樣的打開了頁麵,個性簽名改了,他的空間依舊還是進不去,網名是他的第二個網名吧。
頁麵上沒有了他女朋友的照片,網名卻沒有修改,依舊有著一個圖片,那個圖片是一男一女的圖片。
她發了一個個性簽名,上麵寫到,明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樂!祝你們七夕幸福。
她很矯情對不對。她自己對自己說道。心還是一股一股的痛著,好像不能呼吸一樣。
她是希望他能看到的吧,如果某人心裏有她,就不會去談戀愛,就不會有女朋友,畢竟初中,高中都談戀愛了,大學怎麼可能會不談呢!心裏應該真的沒有她吧。
也許隻有她一人的記憶停留在六年級的夏天。
一切的一切都會過去,都會成為回憶,而停留不前的將會被淘汰。
在幼稚的年代犯了幼稚的錯,該怪誰呢?應該怪她心智不成熟吧,天天就像小孩一樣,到現在也不成熟吧。
某人就是她的執念,她的執念是六年級的他,而不是長大後的他,應該是這樣吧,畢竟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聯係了,自從上了初中後,雖然初中,高中都在一個學校裏,但是他們見麵寥寥無幾,她總是想著會不會來個偶遇,看看他的背影,最終現實就是現實,隻有她活在童話裏。
她對他最後一次qq聊天是2015的二月,應該是一月吧,期末考那會,他說他的英語不好,可能會掛科,他那是應該知道是她了吧。可是她親手打破了這個童話。
第一次qq聊天是高中的時候,高一吧,國慶回家,她問好姐妹要來了他的qq號,10月5號那天,她向他坦白了,說她是她,他說他已經猜到了。應該是10月8號吧,上午10點左右,他向她發了消息,讓她好好學習,說她父母對她的期望挺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之後她哭了,無聲的哭泣著。
第二次是大學了,大一的時候,2014年的11月份,她加了他的qq,還是沒有告訴他的名字,他也從來不問。她關心他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添加衣服,有沒有多喝水。她給他唱歌,她和他語音。她說的都是普通話,他說的也是普通話,她覺得姐妹們說普通話很別扭,畢竟聽了很多年了的,但是對於他的普通話,耳朵接受的很徹底,從不排斥,假如給耳朵一個機會,它就會懷孕。他會問她進學生會怎麼填簡曆,他會讓她猜他進了哪個部門。他們交換了手機號,他們相約早上起來打電話騷擾對方起床,雖然他們都沒有接到對方彼此的電話。他會在她一天沒有登陸qq而著急,她會在他沒有回複消息時而焦躁。閑聊時,她會問她的姐妹們,他是真的沒有認出她的聲音麼,姐妹們無法回答她,她也不想糾結,她無法接受一個她受不了的結果。畢竟一開始他發了一張他們宿舍的合照,讓她猜哪個是他,當然肯定的,她指出來了,他竟然有些不可思議。有天晚上,他說要和同學出去喝酒,她問他吸煙麼,喝酒麼,去網吧麼。他說他吸煙,喝酒,一般不去網吧。她說能不能不吸煙,不喝酒,不去網吧。他說他可以不去網吧,也不吸煙,但是不能不喝酒。好,她知道了。在第二天中午,她查完衛生沒有回宿舍,就坐在了班級裏,教室裏一個人都沒有。她說,她祝福他找個能讓他不吸煙不喝酒不去網吧的女朋友。當她打完這些字,她早已淚流滿麵,泣不成聲,手機的屏幕已被打濕。
第三次qq聊天,也就是最後一次了,她新申請了qq號,網名誰陪我去看海,又一次加了他。心裏應該是不甘心的吧,他畢竟是她的執念。他們7歲於幼兒園相識,小學六年在一個班級裏,曾三次同桌,但是她總覺得應該是四次,她是相信天意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當時班裏的人都發現他們好幾次同桌了,初中三年的第一年是在一個班級,後麵兩年是上下樓的距離了,高中三年在同一所學校,大學的時候就各奔東西了,一個在山下,一個在海上。夢應該醒了,童話終究是童話。
在後來發現,他的網名改了,頭像改了,照片也改了。
某人在默寫著他的幸福,她在今夜祝福他們七夕幸福,提前祝他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