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錦瑟離開以後,二王爺在院中繞著浣溪走了一圈,眼神像刀子一樣挖著她。
浣溪身子忍不住發抖,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失望了吧?以為他能救你嗎?別做夢了,你還沒有貌美到讓他為你跟我反目!”盡管段錦瑟剛剛一番辯解,但二王爺還是認定他們兩個不夠清白。
現在,他也無所謂兩個人是否清白了,不清白更好,那他就更有理由讓這個女人吃盡苦頭。
浣溪不與他辯解,她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換來的都會是拳腳。她慢慢縮向一邊,希望段錦池罵夠以後可以離開,沒想到跪在地上的下丫頭突然嗚嗚地哭起來。
“你哭什麼?”二王爺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丫頭跪爬到段錦池麵前,嗚咽著說:“王爺還是讓碧玉來照顧夫人吧,夫人整日逼問奴婢碧玉哪裏去了,這次又求四王爺來問,奴婢隻是個奴才,不敢跟主子使硬,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浣溪驚望著她,沒想到她會這麼落井下石。
“我什麼時候逼問過你了?”
“方才夫人讓四王爺逼奴婢回答,奴婢差點就像小順子一樣被王爺打得滿地找牙了!”
段錦池看了小順子一眼,果然滿嘴的血,不知牙少了幾顆。
“現在都敢到我府中打人了,尹浣溪,看來我小瞧了你,他還真為你動手啊?”
“不關我的事——”
“那你說關誰的事!”他一把揪住浣溪的頭發,用力一搡,浣溪的頭就撞到了門上,一股細細的血流順著額角淌了下來。
“你就那麼想碧玉?好,去把她叫來!”段錦池下了命令。
那個卑鄙的丫鬟聽話地一溜煙去了,二王爺背著手進了屋。
這麼多天,碧玉一直被關在柴禾房裏,天越來越冷,為了禦寒她不得不蜷縮在柴草裏,整個人早就沒了模樣。當她哆哆嗦嗦站到浣溪麵前時,身上穿得還是兩個月前的單衣裳。
“碧玉!”浣溪一看見她這副模樣,心酸的淚如雨下。
“夫人!”碧玉更不忍心看主子,抱著她的腿痛哭起來。
段錦池冷笑著看著這兩個女人,清了清喉嚨問:“我讓你在柴草房閉門思過,你想明白自己錯在哪了嗎?”
碧玉跪著哭答:“奴婢想明白了,我沒有照顧好夫人,夫人做的所有錯事都是我的錯,求王爺饒碧玉一次,讓我留在夫人身邊吧!”
“聽聽,連下人都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尹浣溪,你怎麼就不能在本王麵前嘴軟一次呢?”
“夫人生性倔強,求王爺不要一般計較,夫人哪裏不對,王爺就把氣撒到奴婢身上吧!”
“碧玉,你把頭抬起來。”段錦池吩咐。
碧玉隻得抬頭,原本圓潤清秀的小臉,這幾天瘦得顴骨都凸起來。
“嘖嘖!”段錦池歎息,“好好的小模樣,弄成了這番樣子,來人哪,帶碧玉下去收拾收拾!”
浣溪從他的關心裏,聽出一種不懷好意的欲望,她警覺地望向段錦池,段錦池也麵帶微笑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很快,碧玉就梳洗幹淨重新站到他們麵前。與此同時,二王爺已經令人擺了一桌的酒菜,要給碧玉“補補”。
堂堂王爺,怎麼能屈尊跟丫鬟同桌?碧玉不是傻子。
但是,她還是“放肆”地跟主子平坐了,在飯桌上對段錦池曖昧的挑逗半推半就地順從。
碧玉陪著段錦池喝了很多的酒,不顧浣溪用異樣的眼神看她,直把二王爺喝得摟她入懷。
然後,他們就順理成章地在隔壁房裏“辦了事”!
浣溪怎麼都沒有料到,碧玉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一牆之隔傳來段錦池粗重的喘息,****的笑聲,在她的腦子裏盤旋,炸開。
“為什麼,為什麼……”她喃喃地問了自己一夜。
第二天,二王爺心情自是無比地好,臨走前來她房裏看了一眼,扔下一句:“以後,就別讓碧玉做伺候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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