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匈奴國的部落,匈奴國的單於叫頭曼,那時,頭曼有一個兒子叫冒頓,那時,匈奴國的太子就是這個冒頓。可是後來,頭曼家又新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又為頭曼的生了一個兒子。新來的女人更漂亮,更聰明,頭曼更愛新來的那個女人,也更愛新來的那個女人生的兒子。頭曼很想把小兒子立為太子,加上新來的那個女人在一旁整天哼哼唧唧,頭曼就下決心把小兒子立為太子。那冒頓怎麼辦呢?冒頓會心甘情願把太子的位子讓給弟弟嗎?
接下來要說的是,匈奴國的西南邊是一個叫月氏國的部落,匈奴和月氏都是遊牧族,他們的牛,他們羊,他們的馬比天上的星星都多,數都數不清。常常,匈奴國和月氏國會有摩擦出現,比如為了一塊草地,誰的馬和誰的馬又打架了;比如說,誰的羊少了一隻.....一天天,一天天,月氏國強大起來,月氏國的人口開始比匈奴的人口多,他們的牛,他們的馬,他們的羊也漸漸比匈奴的多,不但多,而且健壯,肥大。公元前209年的樣子,月氏國大張旗鼓地去攻打匈奴國,匈奴國的單於頭曼正急切地想把小兒子立為太子。就派兒子冒頓作為使者去月氏求和。可是,冒頓前腳剛到月氏,匈奴已經率領大軍逼向月氏。月氏人沒有任何防備,就把冒頓拉倒陣前,想以冒頓的生命迫使匈奴退兵。誰知,匈奴國不但不退兵,反而更向月氏逼近。月氏人一驚,給愣住了這一愣吧就木呆呆的,就在匈奴國的兵馬呼啦啦向月氏國逼近,月氏人愣住的那個一瞬,冒頓奪了一匹馬逃離月氏。月氏國有的是兵馬,也不怕匈奴國的來訪,冒頓逃離月氏國後,匈奴兵調轉馬頭,緊跟著冒頓。緊跟著冒頓幹什麼?想把冒頓射死。月氏人在後麵緊跟著匈奴人。一心想和匈奴爭個高下。要補充說明的是,在月氏國和匈奴國之間偏南的地方,有一個叫烏孫國的地方,同月氏國和匈奴國一樣,烏孫國也是一個遊牧族。冒頓跑在最前麵,後麵是匈奴兵,在後麵是月氏國。匈奴兵擦著烏孫國繼續跑,他們急於想把冒頓幹掉。但是,月氏人到了烏孫國卻停下了。那時,烏孫國的昆莫,也就是首領叫難兜靡,難兜靡的的妻子正在生產,突然來了月氏國的兵。難兜靡跨上馬出來想探個究竟,見到月氏兵,難兜靡說,請月氏人改日來坐......可是,月氏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動氣粗來,月氏人和烏孫人在草地上你打我,我殺你,亂作一團,結果,難兜靡被殺於馬下。烏孫人的帳篷也被一把火燒掉。那時,難兜靡的妻子剛剛產下一個男嬰,。烏孫王難兜靡被殺了,烏孫國也死了不少人馬,帳篷也被燒掉了,剩下的烏孫人,有的是輕傷,有的是重傷,有一個老仆,把剛剛出生的嬰兒抱在懷裏,向匈奴國逃去。草原上,風隨時會來,而且,可以把沙揚起,揚得很高很遠。本來,還有烏孫的老仆和烏孫的其他人在一起。一陣大風吹來,老仆又受了重傷,身上躺著血,又急急忙忙逃跑,還抱著個嬰兒,後來就咽氣了。那一陣大風終於平息了,平息後的草原終於安靜下來。那個冒頓,處理掉了追殺他的匈奴人,也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再加上又渴又餓。就倒在草地上。烏孫國的那個抱著嬰兒獵驕靡的老仆煙氣後,就剩下了繈褓中的嬰兒。月氏人居然追了過來,發現了還在繈褓中的嬰兒,其中的一個月氏人想要把他,就在這時,一群烏鴉飛來,一隻大烏鴉帶頭撲棱棱向月氏人撲去,想要去啄月氏人的眼睛,月氏人可以不怕匈奴人,但是卻怕了烏鴉,灰溜溜跨上馬走了。也許是渴了,也許是餓了,也許是撒尿了或者是拉屎了。剛剛出生的還在繈褓中的那個嬰兒啼哭起來,那個哭聲大的,好像整個草原都在回蕩。那個哭聲,冒頓隱隱約約聽到了,他順著聲音折了回去。當冒頓看見那個還在繈褓中的嬰兒時,冒頓還看見有兩隻狼,其中的一隻母狼在給獵那個嬰兒喂奶,那個嬰兒的周圍還有一大群烏鴉,而且,每隻烏鴉的口裏都叨著一塊肉。看到冒頓,所有的烏鴉都飛到冒頓跟前,把口裏的肉放下。看到這一切,冒頓張大嘴巴,屏住呼吸。後來,冒頓跟前的草地有一塊陷了下去,陷成了一個窪地,那個窪地不深不淺,窪地中心有一股水往上冒,後來越冒越多。冒頓吃了烏鴉給的肉,喝了窪地裏的水,抱了還在繈褓中的嬰兒回到了匈奴。那個還在繈褓中的嬰兒就是難兜靡的兒子獵驕靡。沒有想到,獵驕靡還有這樣一段故事,獵驕靡烏孫國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