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大殿,金碧輝煌,樽樽神像,坐立兩側,四根盤龍玉柱,光潔絢麗,仿佛真龍旋於其上,氣吞山河。
將整座仙殿的莊嚴華麗,盡顯無遺,氣勢雄偉!
大殿之上,些許呢喃……
“那南門炙真是欺人太甚!”
“就是,盡管他再如何出色,也不過一名晚生,居然對我們這些長輩這般行為,實在過分!”
“哎,我那幹女兒天生嬌貴,也不知現在考的怎麼樣了?”
“你女兒那般出色,天賦異稟,自然沒有問題!我兒子就不同了,平日裏不學無術,仗著自己空有一身蠻力便以為天下無敵,估計這會該嚐到苦頭,認識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嘍……”知道的倒是清楚。
……
這時,大殿前方突然閃現白光一抹。
一名青衣男子隨法光顯現,正是南門炙。
看到南門炙,大殿裏麵的人們一下子亂哄哄吵鬧起來。
有批評指責者。有反駁咒罵者。也有詢問少年們的考試進展者……
南門炙還是比較喜歡那些善於安靜的人,因為他們有自知之明。
“各位暫且安靜。”
仙殿高大,空曠磅礴,南門炙的聲音卻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眾人很快老實安靜下來,細聽其話語。
“晚輩知道各位心急難耐,不過派有派法,門有門規,晚輩也是無奈之舉,還請見諒。”
南門炙鞠躬。
眾人心中的火氣,這才稍稍散去,然後開始將注意力,都轉移到自己兒女或弟子的入派初試上麵。
“既然如此,那可否告訴我們,孩子們的初試進展如何?”
問話之人,南門炙倒是知熟。
華貴棕袍,兩鬢微霜,眉宇和臉顏之間,卻顯出幾分年青,表示他修為之高深。
“晚輩南門炙,見過蕭衡子前輩。”
太白蕭衡子,太白副掌門,淩虛子的二把手,性情倒是極具風趣幽默。
淩虛子之女淩天雪出生時,蕭衡子便主動收了她做幹女兒,平日子寵溺愛戴淩天雪,甚比親生女兒,今日便是他帶著淩天雪前來靈山入派的。
蕭衡子笑道:“不必多禮,老夫千裏迢迢便是客,該謙卑的應該是老夫才對。”
南門炙道:“蕭副掌門方才所問,是否為淩天雪?”
“正是,老夫的幹女兒淩天雪,因出生之日天降飛雪,故名飛雪,天生麗質,芳齡十八,不知南門公子是否有意?”
盡管是在這般眾目睽睽的場合下,蕭衡子還是沒有掩蓋住其風趣灑然的習性。
不過眾所周知的凡界大將南門天之子,向來冷麵橫霜,若是無非開口不可的正事,想必話都不會多說幾句,更別談什麼兒女私情。
南門炙麵不改色,一副儼然:“貴女天賦極佳,先天聰慧,不管是文試還是武試,皆取得了優異之績,眾人羨之,晚輩不才,無膽遐想。”
蕭衡子大笑起來:“哈哈,堂堂大將南門天之子,先天靈識滿開,修道奇才,當世第一,你若不才,你若無膽,試問這世間,還會有膽有才之人嗎?南門兄,你未免也太過謙虛了吧……”
悉數人似乎這時才恍然大悟一般,紛紜起來。
原來他就是那位修道奇才,謠傳將會是下一位入永生、晉上仙之人?
……
……
之前的八個紅光界圈,此刻已合並成了兩個。
新的戰台看起來似乎比先前的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