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和許歌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先前我玩的那張賭桌上。
由於其他人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所以他們見了我都敬而畏之的退避三舍,而且對於我和許歌的賭局也是摸不著頭腦。畢竟在封建主義的時代,能和帝王賭上一把,那絕對是莫大的榮幸,反正要是換成我,我就將此事編成三百三十三段的小段子,成天在天橋底下說。而且我保證賭的那隻手我三年不洗……
因為每張玩骰子的賭台上就一個骰盅,供荷官使用的,所以我隻好走到其他的賭台旁,東瞅瞅西摸摸的,最後終於選定了一個全身漆黑、光滑,手感、質感都不錯的骰盅。
“我剛才的賭資呢?”我拿著選好的骰盅走回許歌對麵,看著如地板磚一樣幹淨的桌麵,不禁問道。
“在這。”先前的荷官低眉順眼的捧著三百二十兩白銀遞給我。
“數目不對,我記得剛才那最後一局我好像贏了,加起來應該是六百四十兩。”小樣的,小爺我對錢比對女人還敏感,想跟我玩花樣兒呢,小心老子誅了你的九族。
荷官被我嚇的不輕,趕緊從賭台的銀檔裏又取給我三百二十兩,自始至終,荷官都沒問過許歌的意見,這也難怪,現在他還把我當聖上呢,在他眼裏,許歌跟我根本沒得比。我估計我現在讓荷官割下自己的JJ,然後再塞進他自己的菊花裏,他都得笑嘻嘻的點頭去做。
當然了,許歌也沒有製止荷官,所以這一切也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也許在許歌的眼裏,不管是三百二十兩還是六百四十兩,隻是個數字而已,人家畢竟是開賭場的,手下是有真功夫的,所以贏我簡直是輕而易舉的小事。用廣東話說,就是“灑灑水啦”,用英文就是“so easy”……(另,互動環節:“小菜一碟”征求各種方言的版本)
一切準備妥當,我朝許歌做了個請的手勢,也算是給足了他麵子,回敬他剛才沒有製止荷官給我取錢一事,誰讓咱現在在眾人眼裏還頂著聖上的光環呢。
“嘩啦啦”
骰盅晃動起來。
隻見許歌將骰盅在空中拋來拋去,如雜耍一般,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隨意,那麼的輕描淡寫;而我,隻是象征性了搖了幾下,然後便放在了賭台上。
我不屑的撇了一眼正全神貫注的搖動骰盅的許歌,此時此刻,我對他的評價隻有兩個字:傻啊!雖說這骰盅不沉,但像他這麼仍來仍去,難道不費臂力?手臂不酸?反正我以前試過,這一連串的動作完成下來,要比擼兩次還累。
“砰”
在我的鄙夷中,許歌的骰盅終於落桌了。
“開吧。”我淡淡道。
許歌冷冷一笑,隨即開啟骰盅,三枚骰子靜靜的躺在那裏,三個六,十八點。而且不管是從上麵看,還是從左麵看,右麵看,全方位的看,同一麵的數字也都完全一樣,由此可見,許歌的搖骰技術著實的不一般。
不過,我依舊不屑,十八點又如何?
我緩緩的打開自己的骰盅,結果產生了——我完勝。
不瞞各位,我搖出的點數是:79點。
沒錯,你絕對沒有看錯,就是79點,因為我用了十九顆骰子,為什麼是十九顆呢?因為就算我搖的全是1點,我也能贏許歌。
“這……”
“哎~,許老板,你剛才隻說每人各搖一個骰盅,可並沒有規定骰盅裏要放幾顆骰子吧。”許歌剛要開口,我適時打斷。雖然我說的有些強詞奪理,但也是事實,“許老板,我也聽人說過,你為人光明磊落,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真君子,所以你不會反悔吧?”
我再次祭出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的策略,因為我見許歌已經隱有怒意,我可不想再回到之前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方式,這倒不是因為我怕了許歌,而是我奉行“能動口解決的,堅決不動手”,沒辦法,咱是君子……好吧,最後那句您權當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