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前班時,老師問我最怕什麼,我說我最怕玩“丟手絹”,因為我真的丟了好幾條手絹;上小學時,老師問我最怕什麼,我說我最怕小明,因為試卷上有好多關於他的問題;上初中時,老師問我最怕什麼,我說我最怕操場的牆頭,因為太高,那是我逃課去遊戲廳的必經之路,我崴過好幾次腳;上高中時……呃,我沒上過高中!
自從結束了我的學生時代,我就以為自己再也不需要怕什麼了,可事實證明我錯了,踏入社會後,我所怕的東西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賭博怕輸,借錢怕被追債,追上怕被打死;吃魚怕被卡刺,吃香菜怕陽~痿,吃水煮魚撒香菜,怕卡刺的同時還得陽~痿;第一次做~愛怕帶反了套,帶好了套又怕找不到洞,找到了洞又怕時間短,時間短又怕被人笑話腎虛,腎虛又怕引發前列腺炎……
總之,我的“怕”是沒來由的,是毫無征兆的,就像眼下,我跟莫三便要談的絕對是正經事,可他一句“別這麼淫~蕩的看著我”,又讓我心生“懼”和“怕”!
莫三便的話音一落,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巴,好家夥,這句話再加上他有些謹慎卻輕佻的語氣,很容易讓人誤會我的性取向以及性取向的年齡段。
韋小寶已然是一個異類了,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之所以能當他的大哥是因為我比他更異類。我慌慌張張的偷瞄了一下四周,幸好沒人經過,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我鬆開手,對莫三便說道:“大白天的你別在這信口雌黃,你哪隻眼看到我淫~蕩了?”
莫三便撇嘴道:“那麼較真幹嘛,我這不是一時沒想起用其他的詞來形容你這直勾勾的眼神嘛!”
“那你直接用直勾勾來形容不行嗎?”
“多一個字,廢口水。”莫三便見我已眼冒怒火,趕緊轉移話題,“竇老弟,你剛才跟我說的這事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看你閑的天天喝酒,想給你找點事做。”我把莫三便眼前的酒杯挪開,說道,“你覺得你昨晚的演出之所以能贏得滿堂彩是什麼原因?”
莫三便飄飄然道:“這還用問,肯定咱的創意好唄。”
我點頭:“不錯,你的演出比傳統的戲法多了故事性,而這段故事又很貼近生活,所以能讓觀眾跟你產生共鳴,而這也說明你在編故事方麵也很有天賦,所以我想讓你負責啞劇小品的創作,也就是編劇。”
“不幹。”莫三便想都沒想,立刻搖頭否決道。
“不瞞你說,我昨晚考慮了一夜,咱這劇場裏除了你,沒有人能幹的了這活,你看,你有豐富生活的閱曆,單單這一點,其他人就比不了,而這也是成為一個好的編劇所需要具備的最基礎的條件和素質。”拍馬屁,戴高帽,竇爺我現在是張口就來。
“你是說我老?”莫三便一瞪眼。
我忙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還多。”
“你還是說我老,而且還是個老飯桶。”莫三便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無語,隻好轉換戰略:“隻要你答應了,我就給你在青樓包個房間,以後可以常駐。”現在八大胡捅裏百分之八十的青樓都被曲老頭買下來了,給他包個房間還不是小菜一碟。
“青樓門口的大街上我都睡過,你說我會在乎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