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綃從霍漓的公寓裏出來,已經氣的沒處撒火。
她站在霍漓家的樓下,拿出手機打給了包篆。
她在手機裏怒道:“包篆,真不知道你一都在瞎忙個什麼?要是把你鬼混的時間多少拿出來一些,關心關心霍漓,她也不會”
到這裏,黎綃停住了。
“她怎麼了?”包篆不解的問。
這一刻,黎綃突然想起臨出門前霍漓對她過的話。於是,話到嘴邊,她隻能又咽了下去。
黎綃煩躁的對著手機道:“算了,我懶得跟你!沒事了”
電話那頭的包篆道:“莫名其妙的,你神經病啊?!老子正洗澡呢,洗了一半就光著腚出來接你電話了,你特麼竟然告訴我你什麼事也沒有?!”
黎綃的脾氣如同火上澆油,對著手機大聲喊道:“你才神經病!你全家都神經病!”
完,直接掛了電話。
黎綃又回過頭朝著霍漓的公寓看了一眼,這才氣衝衝的離開了。
周一,
第一堂大課就是溫筠聿的。
黎綃到教室時,就已經遲到了。
課堂上安靜的氛圍被黎綃一個人破壞。
她吸引了所有同學的目光,一個人大刺刺的走到課桌前,“嘭”的一聲,將懷裏抱著的書本全部放下。
自從黎綃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是,溫筠聿就停止的講課,和同學們一起看著她。
黎綃放下書後,坐在位置上,抬起頭來,不屑的與溫筠聿對視著。
見狀,溫筠聿的嘴角挑了挑,語調冷漠的道:“黎同學,你知道自己遲到了嗎?”
回答老師的問題,首先要站起來,這是基本禮貌。
可黎綃非但不站,還揚起下巴,看著溫筠聿:“那你扣我學分好了!”
見黎綃這麼猖狂,溫筠聿的笑容停滯在了臉上。
他放下了手裏的課本,好整以暇的看著黎綃。
周圍的同學們開始議論紛紛,時不時的用手指向黎綃。
片刻後,黎綃吊兒郎當的從位置上站起來,舉起右手,道:“溫教授,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溫筠聿定定的注視著黎綃,皮笑肉不笑的:“問吧。”
黎綃看著溫筠聿的眼睛道:“請問,溫教授知道什麼是師德嗎?”
溫筠聿的臉色微變,但涵養促使他依舊波瀾不驚。
他笑看著黎綃,道:“我不認為這與我的專業課有什麼必然聯係。”
不等溫筠聿的話音落下,黎綃直接打斷他,道:“因為你沒有,所以你不想回答!”
“黎綃!”
溫筠聿到底沉下臉來。
黎綃笑的一臉諷刺,繼續道:“人前溫文儒雅,人後手段卑劣。靠算計自己父親和殘害自己兄弟上位,奪溫氏財政大權,溫教授果然是一本極好的教科書呢!”
教室裏“嗡”的一聲,議論聲起。
溫筠聿的臉色由白變青,最後,他將手裏的紅外線教學指棍“啪”的一聲,丟在講台上,道:“今的課就上到這裏!”
完,他邁開長腿,大步的從講台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