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凝感覺到斬月皇後的目光,她微微側目,麵上帶著清冷,眼睛輕瞥,便轉過了身。
斬月皇後一頓,不由得雙手稍稍握緊,轉過頭看著月靈衝她點點頭,這才平靜些許。
墨瀲站在一邊看著她們的小動作,唇角勾了勾,抬起頭,正好撞上溫穆凨帶著審視的目光,她頓了頓,麵上依舊是平靜無波。
溫穆凨麵色鐵青,看著滿院子的人,感覺心裏煩躁,隨著,全身也變得冷了。
果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既然人都來了,事情便順著斬月皇後拉起的那條線進展。
在月靈拿出那支腰牌的時候,滿院子的人都驚詫不已,眼睛不由得看向鬱凝。
鬱凝迎著溫穆凨冷冽的目光,不由得心裏稍稍顫了顫,隨即她想到花非樓的話,轉而看向長公主,心也就稍稍放了下來。
“如今我們的寶貝公主嫁到崇天才幾個月,便被人追殺,崇天皇帝是不是要給朕一個說法才是!”斬月皇帝黑著一張臉看下個溫穆凨,他眼底帶著肅殺之意看了長公主一眼,袖下手猛然攥住。
斬月皇帝看著月靈滿身的傷痕,頓時火冒三丈,在斬月,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動她一個手指頭,現在卻被人折騰成了這樣!
“長皇姑母怎麼說?”溫穆凨麵上平靜,不慍不火,他將手中的杯盞放在桌上,抬眼看了長公主一眼,問道。
長公主看著月靈手裏的牌子,不由得動了動唇,麵上勾起一抹淺淡的笑,道:“風麟在兩個月前就已經編進邊防軍隊,隨著韶兒去了邊境,如今留在崇天境內的幾個小隊的確是在本宮的手裏。”
長公主說著,停了一下,環顧四周人群的表情,唇角稍稍動了動,勾出一抹冷笑,接著說:“隻是,如今風麟編入了****,他們便不叫風麟,自然腰牌也是不一樣的!”
說話之間,長公主從腰間解下一塊銀色的腰牌,曹德勝拿過長公主手裏的腰牌遞到了溫穆凨的麵前,溫穆凨低頭看了一眼,麵上動了動,卻沒說話,隻遞給曹德勝,又傳到了斬月皇帝和斬月皇後手裏。
斬月皇後看著那腰牌,不由得心裏一抖,兩塊要拍看似相同,仔細看還是能發現不同之處,她看著,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鬱凝。
“如今看出,分明是有人刻意偽裝風麟襲擊各位王妃,又試圖嫁禍長公主,還請皇上明察,還眾人一個公道!”鬱凝清亮的嗓音在人群中響起,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了她那裏。
溫穆凨看著鬱凝,見她麵色如平常溫婉柔和,隻是其中多了幾分堅毅,唇角稍稍勾起,溫穆凨依舊沒有說話。
“哼,那賊人為何獨獨陷害你長公主?而且,王妃這般看樣子連驚嚇都沒有,而我的靈兒卻是險些丟了性命,先不說王妃被何人救走了,就算是陷害,這賊人掛著風麟的腰牌就足以引人生疑!”斬月皇帝看著鬱凝,眼中怒火依舊,他轉過頭看了長公主一眼,眼底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