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溫穆凨似乎也在極力的隱忍著,麵上的痛苦似乎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
“你胡說什麼!哀家剛才可是被挾持的!你這個魅惑人心的女人,殘害了王府的女主人,如今又來殘害哀家嗎?”太後雙手握得緊緊的,原本威厲的麵上如今更是帶了慍怒,如今看著墨瀲,就好象她便是那駭人的妖精一樣!
聽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墨瀲唇角微微勾了起來,眼角的餘光看向一旁,果然,朝中重臣也都來了。
“太後是不是很奇怪,搜遍了整個皇宮卻不見了太子的蹤影?”墨瀲將身子往溫穆颺懷裏靠了靠,原本有些不舒服,如今也稍稍緩和了下來。
溫穆凨麵上一冷,要出口的話還沒說出來,卻已經聽到了太後的聲音:“你這個妖女,快說,你把佑兒藏到哪裏去了!原來,今日要篡位的竟然是你!”
太後的最後一句話說得聲音很大,剛剛趕過來的眾臣全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看著墨瀲就如同看著禍國殃民的罪魁一般,眼中帶著厭惡。
墨瀲唇角一勾,感覺到後背的溫度,她心裏顫了顫,迎著太後目光,道:“原本我也不是很清楚的,隻是進了這個暗閣,看到假冒皇上的鬱將軍之後,我似乎突然之間明白了,不愧是女人中的最高統治,這樣縝密的心思,恐怕也隻有太後能有!”
眾大臣聽著墨瀲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溫穆凨看向墨瀲眼中的神情,他們似乎也對剛才太後的話有了一絲質疑。
墨瀲在周側看了一圈,唇角挑起,麵上帶出一抹冷,繼續道:“今夜長公主與鬱將軍聚兵占了皇宮,二公主得了消息,便傾盡所有兵力營救,與此同時,王爺調回所有駐守在外的兵力,此時,外守空虛,原本就虎視眈眈的鼎泛便趁機進犯邊關,到現在,我說的可是實情?”
溫穆凨麵上一怔,根據他的探子回報過來的消息,墨瀲說得就是如今的局勢!
眾臣在下麵小聲的議論著,注意到溫穆凨掃過來的目光,頓時匿了聲。
墨瀲唇角挑起,看著太後似乎有些神經繃緊,她麵上帶出一抹笑,繼續道:“然後,太後以托付我玉璽之事,將我推入暗閣,在此等待我的,卻是假扮了皇上的鬱將軍!”
眾人嘩然,早就有傳聞鬱將軍對墨瀲有那樣的情感,但是兩人止乎禮,並沒有給人留下可以嚼舌根的話柄,但是如今聽墨瀲這話,竟然太後做了這隱藏的一隻手,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墨瀲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成了一具冰冷屍體的鬱韶,她麵上沉了沉,道:“在撕下鬱將軍臉上的麵皮之時,我便已經清楚了,雖然長公主的確有篡位準備,但是在舉兵進皇宮的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其實是太後和鬱將軍的一場交易,鬱將軍用長公主手裏所有的兵權,換取丞相府的一世安穩!”
墨瀲並沒有說鬱韶對她的心思,或許,這個時候對他僅有的一絲包庇,算是對他的歉意吧!
“胡說,你這個妖女,休要妖言惑眾!”太後似乎已經站不穩了,看著墨瀲靠在溫穆颺懷裏,真是恨不得撕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