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前輩是對弘丞允太過自,信還是覺得他憑借一己之力就能控製那三萬武屍?”
墨瀲並沒有糾結白骨的話,她唇角挑起,麵上帶著一抹嘲諷。
聽著墨瀲的話,白骨心裏一顫,總感覺原本已經確定的事,如今還是有些不夠穩妥,隻是麵上,他確實顯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啟動武屍的鑰匙已經在太子手裏,隻要踏進了這崇天王朝的土地,必定會插上我鼎泛的旗幟!”白骨說得理直氣壯,卻不知道自己的氣勢卻是越來越下降。
墨瀲唇角微微挑起,看著白骨的花白胡子一動一動的,她麵上帶出一抹笑,道:“哦?不是說給太後報仇嗎?如今卻成了你鼎泛大國?看來,太後這叛國之罪還真的不是憑空捏造的!”
白骨一怔,知道自己的在不知不覺之間進了墨瀲的圈套,他麵上一冷,手中的骷髏杖指著墨瀲道:“你這妖女休要胡說,今日我定要用你的屍首祭奠太後,鬼窟的中弟子聽令,將這妖女拿下,不管死活!”
聽著白骨的話,楚晗和花非樓頓時麵上一緊,拔劍護在了墨瀲的身邊。
“鼎泛到崇天,三千裏路程,宏承允真是厲害,不知他的身體是否安康呢?”墨瀲的聲音帶著幾分輕鬆,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白骨的神色。
果然,在聽到墨瀲這話的時候,白骨臉上明顯地變了,他伸手攔住就要衝向墨瀲的手下,一張臉整個黑了下來。
“你這妖女,剛才在說什麼!”
白骨麵色陰冷著,詢問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斥責。
墨瀲看著白骨,臉上不由得帶著幾分嘲諷,倚老賣老,果然是鬼窟這幾個長老之間的共同點!
“自然是說宏承太子身上的毒!”墨瀲語調輕緩,麵上帶著幾分淺笑。
白骨麵上猛地一沉,手中的白骨杖指著墨瀲,一雙眼睛氣得都要凸出來了,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道:“你不是承諾已經解了太子身上的毒嗎!想不到你堂堂血煞門主,竟然言而無信!”
“哈哈哈……”墨瀲大笑,看著白骨一臉怒意,全身氣得發抖,她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妖女,又何必在乎名聲和信用!怎麼,宏承太子最近是不是全身又開始奇癢難耐?”
聽到墨瀲這話,花非樓和楚晗麵上露出驚詫之色,兩人的情報網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是如今墨瀲這則消息,他們卻是一點都不知道!
白骨麵上一怔,臉色瞬間拉了下去,墨瀲說得沒錯,宏承允自從到了崇天王朝邊境,便開始全身奇癢無比,如今全身的皮膚都被他抓得已經開始潰爛了,隨軍帶來的幾個軍醫也都瞧不出是什麼原因,找不出症狀原因,便沒有辦法對症下藥。
這件事,隻有極少數人知道,墨瀲遠在崇天王朝,此刻卻是如同看到了一般,讓他不得不對她的話信以為真!
“你快將太子身上毒的解藥拿來,否則,老夫便將你碎屍萬段!”白骨手中的白骨杖使勁的戳在地上,將地上鋪著的整塊的青石瞬間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