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神情帶著幾分陰毒,純妃一雙媚眼之間帶出冷笑,月冥惦記了她這麼多年都不能釋懷,如今擺著嗯呢該殺死她的機會,她怎麼可能不把握!
皇宮門口,溫穆颺一襲幻紫長袍在月光的瑩白之中淡出一抹夢幻的色彩,看到墨瀲的身影,他唇角帶出一抹笑,腳尖點地,朝著墨瀲飛了過去。
鼻尖傳來熟悉的清竹香味,墨瀲心裏平靜了幾分,隨著溫穆颺的力道,墨瀲正要跟他飛出宮門,卻猛地停住了腳步。
宮門緩緩地開啟,縱然還沒有看到,隻是聽著聲音便知道外麵圍了不下上千的人,同時,城牆上的火把燃起,將原本黯然的夜照亮,仿若白晝。
“溫穆颺,朕籌備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城牆上傳來月冥的聲音,溫穆颺帶著墨瀲的手不由得顫了一下,隨即兩人同時抬頭看著站在城牆之上的月冥。
一襲黃袍在火光的照耀下,身上的騰龍仿佛就要飛躍而起,月冥一臉陰霾,看著墨瀲依舊淡然的神情,他麵上更是暗了暗。
“你竟然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朕?別忘了,朕已經昭告天下,你現在是朕的皇後!”看著墨瀲,月冥麵上帶著陰狠和怒意。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更何況是女人,隻要用心,縱然是頑石也能捂熱乎,可是到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他,既然如此,他不在乎用強!
看著站在月冥背後那抹熟悉的身影,墨瀲唇角挑起一抹淺笑,她麵上頓了頓,道:“我說過,對於我,你隻是想要征服你覺得有挑戰性的東西,並沒有愛。”
停了片刻,墨瀲看著看不清楚純妃麵上的神情,得意也好,擔憂也罷,總之,純妃是利用了這次交易,或者,是她一開始就按照月冥的吩咐來籌備這個計劃,目的就是為了引溫穆颺出來。
“純妃,你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沒腦子,隻是,我很可憐你!”墨瀲說著,往溫穆颺身邊靠了靠,麵上依舊是淡然,沒有任何的色變。
純妃麵上一頓,她知道如今她並不需要多嘴,看了看月冥,往她身邊靠了靠。
月冥看著墨瀲,心裏沉了沉,唇角唇角扯動,麵上帶著幾分陰冷,直直地看向墨瀲,道:“到我身邊來,你依舊是我的皇後,墨延的解藥我也會給你,否則,你們今晚誰都別想離開這裏,就算是死,你也要葬在我為你安排的地方!”
看著遠處黑暗陰影處一閃一閃的亮光,溫穆颺麵上扯出一抹淺笑,看著月冥,她聲音清冷幾分,道:“本王再跟你重申一遍,本王的女人,從來都隻是本王說了算!”
“給朕放箭!”
月冥聽著溫穆颺的話,麵上帶出一抹陰狠,看著溫穆颺的手環在墨瀲腰間,他喉嚨更像是梗著一根刺一般,如今腦子裏瘋狂地想著要將他們殺死!
話音剛落,箭雨便急速而下,溫穆颺手中龍淵寶劍出鞘,整個身子護在了墨瀲身邊。
片刻,地麵上落了一層的箭,幾輪箭雨之後,墨瀲和溫穆颺縱然有些疲憊,卻並沒與受半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