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伷雙耳被震的嗡嗡作響,雙眼被耀眼光芒刺的睜不開。
過了一會,孔伷雙耳漸漸的可以聽到聲音,雙眼也漸漸的恢複視力,可以模糊的看清些許東西。
孔伷緩緩的睜開雙眼,雙眼模糊不清,但孔伷眼前卻無一人,孔伷猛然睜大雙眼,雙手用力的揉了揉雙眼,再睜開眼時,身邊的確沒有一人,自己的五百親衛隊哪裏去,孔伷一邊左顧右盼一邊喊道:“人呢....人呢...都哪去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大吼,“小兒...爺爺在這呢!..”
那如虎嘯一般的聲音孔伷實在太熟悉了,不用看就知道吼叫之人便是張武,可孔伷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孔伷睜大了那雙模糊的雙眼用力望著,隻見幾十米外一個模糊的身影,正騎著一匹駿馬,快速的向自己奔來。
孔伷嚇得老臉煞白,全身不斷的冒出白毛冷汗,腿肚子都開始哆嗦起來,可由於求生的本能驅使,孔伷抓緊馬韁,策馬便逃。
張武見孔伷落跑,不由心中好笑,堂堂豫州刺史,現如今身邊竟無一個侍衛,張武現在心情大好,不由想戲耍孔伷一番,張武雙腳踩著馬鐙,拿起掛在馬上的長弓,抽出一支羽箭大喝道:“孔伷哪裏跑,看爺爺射下你的首級。”
孔伷聞言大驚,騎在馬上身子左晃右晃,搞的馬兒也左右亂奔。
張武在後看的好笑,左手持弓右手持箭,對著孔伷腦袋旁邊瞄準,張武大喝一聲“著”,羽箭離弓飛出。
這一聲大喝嚇得孔伷冷汗直流,隻覺雙腿發軟一股尿意襲來,突然羽箭“咻”一聲從孔伷耳旁飛過,本來就嚇得半死的孔伷在被這麼一驚,隻覺一股尿液順著褲襠便就流了出來。
孔伷見沒有射中,空出隻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又回頭看了看,隻見後麵不遠處的張武,正舉著長弓對著自己。隻聽張武大喝一聲“著”弓弦同時也發出發出“嗡嗡”的響聲。
孔伷眼見張武對著自己射箭,隻覺身子一軟,雙手雙腿無力,撲通一聲跌落馬下。
戰馬奔馳,這一下可把孔伷摔得不輕,躺在地上不斷打滾,吱呀亂叫個不停。
張武很快便奔至孔伷身邊,見孔伷樣子十分滑稽,不由朗聲大笑出來。
張武翻身下馬,左手持弓,對著孔伷拉了一個滿弓,右手突然鬆手,弓弦便發出“嗡嗡”的顫抖之聲。張武大笑道:“孔伷老兒,你如此膽量,怎麼也配當豫州之主,可笑啊!”
孔伷這才明白,原來張武是在耍他,不由怒道:“大膽賊子,奪我豫州不說,現又戲耍於我。”說著欲站起身來跟張武拚命,可剛一動,右腿便傳來一股劇痛,疼的孔伷齜牙咧嘴慘叫連連。
張武怎麼看怎麼覺得搞笑,可大事要緊,張武吼道:“孔伷老賊,你是降或不降,你若降、勸得許昌守將出城繳械投降,我還尚可跟我家主公對你美言幾句。”
孔伷撇了撇張武,哼了一聲說道:“我乃堂堂豫州刺史,怎可投降於爾等,士可殺不可辱。”
“哎呦,還蠻有骨氣的嗎!”張武壞笑著向孔伷走了過去。
孔伷對張武已是十分恐懼,見張武奔著自己過來,連忙大叫道:“賊子,你要作甚。”
此時張武在孔伷麵前蹲了下來,用手在孔伷右腿上比劃了兩下,嚇得孔伷直擺手道:“你要幹嘛,別....”話音未落,張武狠狠的在孔伷摔斷的右腿上按了下去。
張武道:“孔伷,我在問你一遍,你是降還是不降。”說著又用力的在孔伷右腿上掐了幾下。疼著孔伷哭爹喊娘,發出殺豬般的叫喊之聲。
張武捂住耳朵,臉上頭透漏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道:“別喊了,剛才那種士可殺不可辱的勁呢,你降還是不降,若是不降,天色也不早來了,我就早些送你上路。”說著便要去取虎頭金槍。
孔伷疼的是齜牙咧嘴,雙手捂著右腿,見張武真的不耐煩了,連忙服軟道:“將軍大人,我降...我降...”
張武抬起右手蹭了蹭鼻子道:“早今日何必當初呢。”張武突感不對,有聞了聞右手,立馬透漏出一種厭惡的表情道:“我去這是什麼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