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帳下無人可用(1 / 2)

此時的這名信使完全就是找死的節奏,在敵軍大營中,囂張一點也就算了,竟然還當著滿屋的武將、還有劉表麵前說出廢物二字,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大帳內就炸了鍋了,十多名武將齊齊拔出佩刀,二話不說全都將刀架在了信使的脖子上,那名離劉表最近的將軍罵道:“他媽的,拉出去砍了!”

此刻整個屋中隻有黃忠跟劉表二人不動聲色。

十多把鋼刀架在身上,信使仍是絲毫不懼,挺胸抬頭的大笑起來,完全是傲視群雄的感覺,視麵前的鋼刀如無物一般。

那名離劉表最近的將軍,一臉怒色,拔出腰間佩刀,大喝一聲:“讓你笑!”說罷上前作勢就要砍了信使。

就在鋼刀馬上就要砍刀這名信使的腦袋上的時候,黃忠上前道:“且慢!”

黃忠這一句且慢,眼看要砍落的鋼刀停了下來,轉頭看相黃忠,有些不解,但隨即就大罵道:“黃忠你個偏將,有何資格在這裏說話!”這名要砍了信使的將軍頓時大怒,也不知道是衝著黃忠啊,還是衝著信使。

隻見黃忠並不理會,往前又走了幾步,對著劉表拱手說道:“主公,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雖然此人猖狂,但是如果殺了此人,豈不顯得主公有失氣度!若是傳了出去,對主公之名有損啊!”

黃忠說的是實話,堂堂荊州牧,要是被一個使者氣到,那要是傳了出去,豈不讓天下諸侯恥笑,荊州之主竟然連一個使者都對付不了,而且要真是砍了這個使者,梁小龍那邊定然會與劉表水火不容,到時情勢就變得不可收拾了。

“黃忠,你好大的膽子!”那個本想看了信使的將軍,拿著鋼刀奔著黃忠就走了過去,那氣勢就是要砍了黃忠。

這時劉表一拍凳子,大喝道:“都給我退下!”劉表雙眼如電,氣的胡須都快豎了起來,他也明白這個信使殺不得,之所以剛剛沒出言阻止,就是想殺一殺這名使者的囂張氣焰,沒想到這位使者膽識過人,絲毫沒有懼色,反而自家卻鬥了起來。

“主公!”這最要砍黃忠的將軍轉身看向劉表,一臉憤怒的表情。

“文聘,你先帶著諸位將軍下去吧!”說著劉表黃忠等人繼續說道:“黃祖、黃忠留下!”劉表認為黃祖性格還算不錯,做事比較沉穩,至於為什麼留下黃忠,是怕跟文聘一起出去,在打了起來,到時在讓人看笑話。

此時的劉表的根本不太在意黃忠,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角色,就是之前立了一點小工,黃祖說了兩句好話,才封的偏將軍,之前之過是一個小小的校尉,看城門的罷了,現在隨軍出征,也隻不過是巡營之類的活,根本沒受重用。

文聘氣的大喝一聲,可劉表的話又不能不聽,收起鋼刀狠狠的瞪了黃忠一眼,隨即帶著十多名武將走出帳去,臨走的時候還故意撞了信使一下。

不過這名信使不緊長得凶,身板也是不錯的,加上身上的盔甲可以減少衝擊力,被文聘這麼一撞一點事都沒有,隻是傲視的瞟了文聘一樣。

待室內隻剩下兩個侍衛還有黃忠、黃祖二人的時候,劉表淡淡的說道:“信呢?”從這兩個字能聽出來,劉表現在很是不爽。

信使也明白裝的夠了,要是再裝可就耽誤事了,想罷便將手上的信遞給了走過來的侍衛,隨即說道:“我家主公城外設宴,有請劉表大人去赴宴。”這是臨出來時,趙雲教他讓他說的。

劉表聽這段話嘴角一抽,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沒有說話,可拿到信拆開一看,頓時氣的兩眼圓瞪,胡子都有些豎起來了。

信中是這樣寫的“吾知劉表大人不辭百裏特此趕來,楊奉這份大禮吾已笑納,今日特於南門外設宴,恭候劉表大人!”

看完這封信,劉表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哪是設宴啊,分明就是挑釁,赤裸裸的鴻門宴,但若是不去豈不證明他怕了!領兵四十幾萬卻不敢赴宴,豈不讓天下之人恥笑,可要是去了先不說能不能安全回來,就拿楊奉來說,那不就是證明了楊奉是他的先鋒大將,二十幾萬兵馬不堪一擊。

想到這裏劉表的臉色是越加的難看,此時黃忠早就看出了劉表臉色難看,加上那信使之前的說的話,黃忠已能猜出七七八八,有道是身為人臣為主分憂,黃忠上前一拱手道:“主公。”說話時看了劉表一眼,那意思就是有話要說。

劉表臉色難看,可還沒到那種發狂的地步,忍著怒氣說道:“信我看過了,使者幸苦!”說著對著侍衛擺了擺手繼續道:“帶使者去偏帳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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