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文聘將軍...”劉表心裏暗道,他以為文聘跟敵軍同歸於盡了呢,頓時心裏悲痛萬分。
此時魏延左右環視了一下,見四周全是樹林,而且隻有這一條道路、還不算寬廣,心裏立馬提起了防備,對著一旁發呆的劉表說道:“主公,此處有點不對,小心一點,快點撤吧...”
還不等劉表說話,突然之間道路兩旁的樹林中火把四起,頓時將漆黑的小道照的通明。
“劉表,太史慈在此恭候多時了,還不速速下馬受降...”遠處傳來太史慈的說話聲音,卻不見其人。
“保護主公...撤”陳升一聲暴喝,挺槍而立。
“射...”遠處再次傳來太史慈的暴喝之聲,無數的羽箭、還有弩箭從道路兩旁的樹林之中如螞蝗一般的襲來,瞬間上百人慘死在箭下,更有甚者都被射成了馬蜂窩了,身上中了數十支箭。
就在劉表奔套之際,一支裹著勁風甚是可以說是劃破了空氣的螺旋羽箭直奔劉表右胸射去。
說時遲那時快,時刻保護著劉表的魏延掄起大刀替劉表擋住了這必中的一箭,頓時發出了“砰...”的一聲震響,而與此同時擦出了無數的火化。
“主公快走,我自擋之...”魏延橫刀而立,周圍站滿了盾牌手,此時華雄手中的大刀還在嗡嗡作響,大刀不斷的在顫動。
“好生厲害的箭法...”魏延咬了咬牙心裏暗道,心知此人絕對是個箭術高手,連忙打起了萬分的精神,要是稍不留神很有可能就躺在這裏了。
就在魏延瞎想之際,又有兩支螺旋羽箭一前一後奔著他就射了過來,這次這兩箭比之前的那一箭更加的犀利,不緊破風而來,而且箭上裹著一層強勁的內力,速度極其之快。
魏延一聲暴喝,內力就從體內湧出來,剛想揮刀格擋,就見這兩支羽箭並不是奔著他,而是貼著耳邊射了過去,奔著身後的盾牌手就射了過去,羽箭穿過一名盾牌手、手中的盾牌,又穿過了人的身體,連續射穿了三張盾牌跟人以後,方才插在地上嗡嗡的作響。
這是前麵的那支箭,而後麵的那支魏延親眼所見,隻見那羽箭連續射穿了五個盾牌手跟盾牌以後,非常精準的插在了他腰間的虎皮腰帶上停了下來。
此時魏延雖然臉上波瀾不驚,但是心裏確實驚的要緊,他麼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能將箭術運用的如此隻好,無論是威力還是速度還有那準確的判斷力,實在是可怕的嚇人,想想亂軍之中竟然可以準確的連續射穿的五名盾牌手那是何等的觀察判斷力。
而且還可以射穿五張盾牌,那是什麼樣的威力才能辦到這一點,再加上精準的射術還有力道的把控,竟然可以插在他的要帶上就停了,簡直可以說是當世無人可比,怕是那李廣也不及也。
可魏延不知道,這一點不止太史慈能做到,很多人都能做到,譬如黃忠、甘寧等人,甚至於林浩都能射出如此威力的箭來。
魏延是玩刀的,雖然箭術也略知一二,可比起黃忠、太史慈、甘寧這種雙修之人差的遠了,黃忠那是無論刀、還是箭法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太史慈也依然如此,隻不過他玩的是槍。
“隻會放冷箭算何等本事,有本事現身出來與吾一戰...”魏延提升喝道,他是真有點虛了,這箭法他真是有點怕。
此話一出,一直螺旋羽箭直奔華雄的嘴射了過去,而且威力與剛剛貫穿五人最後插在他腰帶上的那一箭一樣。
魏延頓時暴怒,敬酒不吃吃罰酒,真當他魏延好欺負不成,刹那間內力奔湧而出,手中大刀猛地揮出,一道刀氣筆直的飛向射來的螺旋羽箭,頓時發出“轟隆”一聲震響,就好像兩顆導彈在空中對炸了一般。
“今日吾放你一條生路,他日戰場再見,必取你項上人頭...”太史慈的聲音伴隨著巨響,傳到所有人的耳中。
魏延冷哼一聲,心裏火冒三丈,可是此時的形式若是硬拚很有可能這條命就交代在這了,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魏延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大喝道:“今日之事吾魏延記住了,不知將軍高姓大名...”此時華雄恨得牙根直癢癢。
就在華雄問出這句話的十多秒後,便隨著劉表軍的慘嚎跟箭雨的聲音,緩緩的傳來三個大字“太...史...慈...”